查过了,肯定万无一失。等我在洛阳安顿下来、确保无虞,便派人接你过去。”
禁卫进来禀报:“殿下,人马已经集结完毕,咱们这就出发,出城之后在鸣犊镇短暂休整,与一百死士汇合补充粮秣物资,然后直接进入商於古道,奔赴洛阳。只要咱们走得快,即便消息泄露,也没人追得上咱们。”
堂堂魏王殿下,自然不会只有明面上魏王府里这么点人马,很多忠于魏王的人手都散开在各处农庄、店铺里,现在李泰想要安全抵达洛阳,肯定要将这些人都集结起来,确保万无一失。
李泰霍然起身,对妻子道:“我这就出发,你在府中闭门谢客,哪儿也别去,谁也别见,等着我在洛阳安顿好,马上派人来接你。”
“嗯,殿下放心,府中上下我一定都安抚好,只是你一定要当心,无论如何不可大意。快走吧,府里如此集结人手定然有人注意到,快走一步便多一分安全。”
魏王妃也是个性格利落的,事已至此,没有哭哭啼啼期期艾艾,只催促李泰快走。
“走!”
李泰再不多言,快步出门,已经有禁卫牵着战马过来,服侍他翻身上马,而后在数十忠心禁卫簇拥之下自侧门而出,沿着朱雀大街抵达明德门,递上出城令牌之后守城兵卒不敢阻拦,放其出城。
待到李泰出城,消息也马上在长安城内传播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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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泰已经出城了?”
“这小贼着实奸猾,是个祸害啊。”
“他这么急急忙忙出城奔赴洛阳,火烧了尾巴一样,难不成当真有人想要刺杀他?”
“或许是房遗直被刺杀一事,使得李泰心生警觉。”
“唉,我就说刺杀房遗直这件事不能仓促为之,否则一旦失败,后患无穷……看看吧,现在不仅李泰跑了,房遗直没死,反倒还要赔偿房俊如此巨额之钱帛。”
襄邑郡王府的花厅之内,数位宗室郡王尽皆在座,一个个锦衣华服、雍容华贵,此刻却吵成一团。
郇国公李孝协瞪着李道立,冷声道:“这件事错在你家败露行藏这才招致祸患,责任自然由你来背,现在却让我等为你分担责任,是何道理?”
西阳郡公李仁裕也很是不满,不过态度要委婉一些:“倒也不是让你自己承担,可是如此巨大的赔偿数额,我等也无能为力啊,我爹死得早,我连爵位都未能继承,现在只顶着一个郡公的爵位,一年能有几个钱的俸禄?家中儿孙要娶亲、要生养,一年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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