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方面,确实有天赋。”
禄东赞不愿多说,摇摇头,问道:“门外可有卫兵监视,且禁止咱们出入?”
“卫兵倒是有几个,但刚才孩儿出去,他们并未阻拦。”
“那咱们出去转转。”
“不用早膳吗?”
“还不饿,出去走一走活动一下筋骨,回来再用不迟。”
“喏。”
父子两人出了官廨,门前的几个兵卒仅果然不管,却随后紧跟……
禄东赞也不在意,既然没想做什么隐秘之事,何妨有人跟随?
出了官廨,沿着门前东西走向的大路一路溜溜达达,街道上的积雪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,时不时有一队队唐军穿着简单的棉衣跑步而过,口中喊着“一二一”的号子,步履整齐、队列严整,口鼻之中呼吸的白气喷薄而出,精神气极佳。
悉多于赞道:“唐军最可怖之处便在于‘纪律’,令行禁止、令出如山,面对绝境之时亦能勇往直前、视死如归。咱们吐蕃兵卒勇悍,打顺风仗的时候各个争先,可一旦战局受挫,便畏缩不前,动辄一哄而散……差距很是明显。”
“汉人自有史书以来,所载之战争从未断绝,几千年流传下来不知打了多少仗,与蛮胡夷狄打、与自己人打,其对战争之领悟、经验之终结,天下间无可比拟。”
禄东赞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仗打得多了,自然懂得如何更好的打仗。
吐蕃人打的那么一点仗,根本不够看……
路过一处街口,禄东赞驻足,凝望着路旁一处庞大的牲口圈,眉头紧蹙。
悉多于顺着目光望过去,顿时倒吸一口凉气:“唐军怎地准备了如此之多的战马?”
那处牲口圈内,各个品种的马匹被兵卒拉着来回走动,整齐的马厩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尽头,以近处几个马厩之中的马匹数量推断,此处大抵集结了不下于一万匹战马……
禄东赞面色凝重,缓缓吐出一口气:“房俊这厮……所图甚大啊!”
轮台虽然是西域之枢纽,但城池面积并不大,按理来说如此之多的战马应当在城外建一处马圈予以安置,何必放在城中占了偌大地方?
唯一的解释,便是隐藏这些战马,不使外人得知,更不会有消息传去大马士革。
当大食人气势汹汹而来,面对唐军防线猛攻狂打,双方焦灼不下之时,万余装备精良的具装铁骑从后阵陡然杀出……
悉多于有些后怕:“幸好如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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