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主仆进入御书房一侧的小红门。
“项先生随便坐!!快说说,我母后她这些年怎么样了?朕现在实在太忙,根本倒不出空去看望她老人家,实在是愧疚…”
“好了,小主子不必自责!主子这些年好得很,自从得知您登上大端的皇位,她也替您感到高兴!”
林凤年凄然一笑,摆手道:“朕现在…只是徒有其表而已!眼下太上皇虽然禅让皇位给朕,却只是交出了皇位,却没有交权!朝中那些老东西依旧只听太上皇的旨意,眼里压根就没有朕!”
他端起茶杯,就像借酒消愁一般,一仰脖就将杯中酒干了。
项冲轻捋着胡须,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幼主表演。
耐人寻味道:“其实,皇上现在的糟心事,主子她是知道的,所以才特意让卑职前来,助皇上一臂之力!”
林凤年眼前一亮:“哦?先生可有良策?”
“良策没有!奸计倒有一个!”
“无妨,管他是良策还是奸计,只要能解危局,朕就采纳!”
项冲点点头:“其实,皇上现在的处境,只需要一句话,便可充分总结!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!”
“按理说,就凭皇上的心机和智慧,并不会被这点困厄难住!只能说身在局中,盘不清这里面的道!”
“哎呦,项先生就别绕来绕去了!快说有何奸计?”
项冲一脸高深莫测:“卑职送皇上十二个字!‘不破不立,不塞不流,不止不行’!”
林凤年错愕的看着他,最后苦笑道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招,就这?朕早就想过破而后立的事!但哪有那么简单?那些老顽固背后有太上皇撑腰,他们是什么都不怕!”
“呵呵,那是因为皇上没有具体实施的办法!既破旧与立新、堵塞与流动、停止与前进,这些都是互相对立的关系!其中,破旧、堵塞、停止,代表的就是以太上皇为首的那些老旧臣子,他们不愿接受您这个新皇帝!”
“所以,只需要利用好皇帝手中掌握的权力,有针对性的对付他们!”
听项冲说的这么热闹,林凤年渐渐有些懂了,点头道:“那先生能否具体说说,比如朕现在想要对冲军统的影响力!您可有办法?”
“很简单,皇上培养一个职权与军统乃至军工复合体一样的新势力!”
“哼,朕倒是想这么做,但有什么用?建造一个军工世家倒是容易,甚至早在几十家军工厂也并非难事,关键是得不到太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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