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又格外的娇柔脆弱,所以就算是为了让我不变成【诱灭者】也好,你一定要关照好我的身心健康,而为了我的身心健康,你一定要尽可能地满足我的所有要求,哪怕是很多看起来蛮不讲理的要求,除此之外,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往心里去,千万不能让我产生自己不被重视的感觉,不然我一定会很伤心,我一伤心,情绪就容易不稳定,而情绪不稳定这个现象,正是一个正常占星师变成可怕【诱灭者】的第一步。」
「提问。」
墨檀并没有第一时间给予珍妮刚刚那番话反馈,而是忽然问道:「我很好奇,为什么索拉茶皇帝那一代的丹玛斯没能预见到那个‘意识体"会酿成多大祸患,按理说,一位如此厉害的占星师应该不至于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吧?」
「不不不,这你可就说错了。」
珍妮用力摇了摇头,正色道:「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么?我们这一行之所以有不能滥用自己能力的规矩,就是因为‘看"的越多,越容易对既定的命运或不断背叛自己的命运产生无力感,而这份无力感则是绝望的诱因,所以就算是丹玛斯,也不会对自己十拿九稳的事多做占卜,就好像你已经计划明天早上吃蛋炒饭,就不会再今晚占卜明天早餐的主食一样,无用,且危险。」
「原来如此。」
因为多少猜出一点原因,所以墨檀并未询问当年那位丹玛斯为何如此自信,只是继续问道:「那么,第二个问题,你之前已经明确表示有着那一代丹玛斯能力的‘诱灭者厄里斯"有能力做到更可怕的事,那么,根据我对历史的了解,似乎并没有任何一位真正的丹玛斯成为过‘诱灭者",对吗?」
珍妮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道:「没错,从第一代丹玛斯·雷米德普开始,没有任何一个继承了这个名字的人变成诱灭者。」
「那么,让我猜猜,之所以会这样,恐怕是因为你们的传承……或者说你们选择继承者的方式能够百分百避开这种事吧?」
墨檀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,抬头看向身上被月光镀上了一层银灰,双眼有如繁星般明亮的占星师女士,轻声道:「而那位‘诱灭者厄里斯"之所以会堕落,则是因为她从来都不是真正的丹玛斯,对么?」
珍妮柳眉微挑,笑道:「所以你想表达什么?亲爱的牧师阁下。」
「我想表达的意思很简单,那就是身为丹玛斯·雷米德普这个继承人的你,变成那所谓【诱灭者】的概率应该是零才对,否则的话,你的导师就不会收下你这个学徒了,不是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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