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军和杨守拙快笑死了:人果然要活久一点,竟然能看到这混蛋害羞的样子。
雷托说:“要不让孩子妈妈跟着孩子一起过去。”
伊万诺夫:“那你不会想妈妈吗?”
李文军脸上露出促狭的笑,揶揄雷托:“对啊,你不会想她吗?”
杨守拙眨眼:“对啊,你不会想弟妹了吧?”
雷托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:“什么弟妹?!!别胡说。我是单身,单身!!”
次日跟李文军他们在机场不但看到了伊万诺夫和他妈妈,还看到了雷托。
虽然李文军和杨守拙都一脸面无表情,可是雷托一对上他们两的眼睛脸立刻又红了。
三拨人装作相互不认识。
头等舱就三排,雷托一个人坐在第一排。
伊万诺夫母子坐在第二排。
李文军他们坐第三排。
雷托交代伊万诺夫,为了防止暴露身份,不能跟他说话。
结果伊万诺夫总往李文军他们两个面前凑,搞得雷托心里酸死了。
其实伊万诺夫想学说普通话,跟同学们学,总有人笑他,平时李文军他们又没空,所以他就只能捉住这个机会了。
不停地问问题:“为什么大胜和大败都是赢了的意思。”
“为什么,坐地上和坐地下是同一个意思。”
“他们说方便是上厕所的意思,为什么我听见有人跟我语文老师说想在她方便的时候请她吃饭。我说那是个变态,他们又说不是。”
“为什么起风和刮风是同一个意思。”
像是有一群小蜜蜂在李文军和杨守拙耳边叫:“嗡嗡嗡........”
李文军向杨守拙递了个眼神。
杨守拙会意,捂眼:“哎呦,我的天,你跟那帮孩子和这个扑街学了一口湘省塑料普通话,H和f不分,前后鼻音不分。‘刮风’说成‘关粉’,真是听得我够够的了,有空多跟陶叔叔和季阿姨学学。”
李文军冷笑:“呵呵,你个广式普通话,未必比我好?”
杨守拙:“你能把‘粉红凤凰飞’这句念明白,我以后叫你大哥。”
李文军:“来啊,谁怕谁。念‘牛郎恋刘娘,刘娘念牛郎,牛郎牛年恋刘娘,刘娘年年念牛郎,郎恋娘来娘念郎,念娘恋郎,念恋娘郎’。”
杨守拙:“留龙恋楼浪。卧槽,这是什么变态顺口溜......”
伊万诺夫彻底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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