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爬上去,那么轻松,现在任她怎么费劲,搬墙角的木箱子过来,都够不着。
平时跟着保护她们的保镖,靠过来问:“怎么了。”
沈墨:“我担心陶然的安全,她已经一整天没出来了。”
保镖跳起来把紧急逃生楼梯拉下来。
沈墨爬了上去,从窗口看到陶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忙翻窗进去,摇着陶然:“陶然,你醒醒。”
陶然迷迷糊糊睁开眼,好一会儿才看清楚沈墨:“嗯?你怎么进来了。”
沈墨松了一口气,抱住她:“你怎么了,吓死我了。”
陶然:“几点了?”
沈墨:“下午五点了。你饿吗?我给你做点吃的。”
陶然闭上眼:“我就想睡觉。”
沈墨把她拉起来:“别睡了,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陶然苦笑:“你真是没有一点同情心。”
沈墨伸手摸了摸陶然烫手的额头:“天,你在发烧。”
这叫非感染性发热,是遭遇重大精神打击后,身体以为遭受了外部侵袭而引发的自我保护。
她忙起身倒了一杯温水给陶然:“多喝温水,我去煮点粥给你。”
这是唐培之怕她饿死自己,走之前教会她的为数不多技能之一。
她熬了粥进来,发现陶然坐在那里,抱着杯子发呆。
那样子好像是被人抽去了所有生气的破碎洋娃娃。
沈墨心里也不好受,接过她手里的杯子,把粥碗递给她:“慢慢喝,有点烫。”
陶然眨了眨眼,垂眼看着手里的粥。
沈墨说:“其实从一开始,你就知道可能会是这个结局,毕竟你都追着他十几年了。哪怕他被你感动,也不是爱情。所以你就坦然接受吧。就算他娶了别人,你的日子也得过下去,你还有爸妈和弟弟。”
陶然抬眼看着她:“你知道吗,有时候你真讨厌。心太狠了。”
沈墨轻叹:“你知道的,我不太会安慰人。我的性格像男孩子。而且还是钢铁直男。”
陶然又垂眼看着碗里的粥,不动,也不出声。
沈墨说:“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开始总对唐培之若即若离吗?”
陶然看了她一眼,却没出声。
沈墨:“因为我不甘心放弃。李谨言让我第一次体会到爱到疯狂的感觉,就像一个美到极致,不真实的梦。而他偏偏又在眼前,好像踮脚就能够得着。所以我想,如果他会爱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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