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还以为他被吓到了呢,检查结果是鼻梁骨断了,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,要重新把高挺的鼻梁骨拢起来也需要时间。
于是,陈勃住院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梅安宁没想到事情闹成这个样子,他也想拿到切切实实的证据,可是现在的情况是证据没有拿到不说,还给自己招来了不该惹的麻烦。
苗嘉年又再次来到了悦城,而且是登门见他,一开始他不想见,可是不见的话,事情会更麻烦,于是,不得不硬着头皮见了苗嘉年,安排在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苗嘉年本来就是一个很傲慢的人,所以此时见梅安宁的时候,脸上一直都是很严肃的表情,在他的眼里,梅安宁什么都不是,这就是他这个身份的人所看到的一切,因为他见过比梅安宁更有地位的人,他还会在乎梅安宁是谁吗?
在见到苗嘉年后,梅安宁才明白一个歇后语,那就是风箱里的老鼠,两头受气。
在见苗嘉年之前,他给阮文涛打过电话,阮文涛的意思是,这事要是怂了,那他的威严何在,他是东海省的省委书记,是这个地界上一言九鼎的人,这个地界上的一切事和一切人都归他管,他有什么可顾忌的呢?
不管是谁找他,都要强硬到底,还有那个陈勃,不能就这么算了,还要从其他方面找他的把柄和破绽,总之就是一句话,逮住这个人往死了咬,别说是赵长安那十几个亿的问题了,陈勃的身上还有更多的谜团都需要他一一解开,因为陈勃的背后就是洪杉杉,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。
“我在和陈勃的前妻做生意,陈勃在这笔生意里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,我希望梅书记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为难陈勃了,当然,这个人情,我也只说一句,除了这次来,我不会再来了,以免给人一种我是以势压人的感觉。”苗嘉年微笑着说道。
“陈勃在做生意?”梅安宁微微一怔,问道。
苗嘉年知道这家伙在装傻,自己刚刚说的很清楚了,自己和陈勃的前妻在合伙做生意,陈勃只是起到了一点作用而已,可是他居然说陈勃在做生意?是耳朵不好使,还是瞎了心了?
苗嘉年从来都不会让人牵着鼻子走,于是继续说道:“洪杉杉和阮文涛之间的矛盾,很复杂,我前不久去了一次俄罗斯,见了洪杉杉,他的怨气很大,我知道,你想问洪杉杉和陈勃到底有什么关系?说实话,我也不知道,我只知道,洪杉杉他爸死的时候,身边只有陈勃一个人,至于他们说了什么,没人知道,你可以问问陈勃,当然,假如你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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