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人去寻,薛弋寒冷着脸说不用。待篝火将熄,薛凌才扯着谁从林子里窜了出来。
江玉枫看的分明,二人手上除了弓箭,别无它物。他跟魏熠俱是不解,再名不副实,总能随便找到点什么来充数吧,怎么空着手就回来了。第二日亦是一堆人看笑话,先帝应是想打个圆场,薛弋寒便顺着话自贬。
不知是不是说得久了些,薛凌不耐,跳将出来,牵着薛弋寒手,神色坦然道:“鲁伯伯说林子里的山鸡平城没有,我才去看的,谁稀得和你们比了去,君子不器。”
“你输不起,还在这狡辩”。有谁家的小孩子指指点点。
江玉枫分明看见薛凌握了拳头,瘪了瘪嘴又慢慢松开,拉着薛弋寒要走。薛弋寒自是没许,陪着罪让下属抱了薛凌离开。他跟魏熠双双一摊手,暗示好戏没了,幸亏他那樽流影玉舞伎还在。
这么个小插曲并未造成什么影响,无非是魏熠与江玉枫对薛凌略有改观,觉得此人那份心性也勉强配的上薄名。只是这个改观也就持续了数日,随着薛凌回了平城渐渐归于虚无。毕竟,太子还没登基,薛凌还是个少爷,二人并无多大交集。
那樽舞伎把玩数次之后,亦被束之高阁,江玉枫也将薛凌忘了个七七八八。
多年后再见,先帝身死,魏熠已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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