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若拓跋铣没退,那就加急往京中上奏,说胡人大举来犯,以宁城一城之力,无法与之抗衡。
不管怎样,霍家都能被暂时盘活,从通胡谋反的罪名里先行喘口气。
可现在的问题是,霍云旸死了。
孟行皱眉想着这局该如何解,鲁文安道:“你们先前说杀了霍云旸的人自称鲁落?”
他已好久不曾开口,人皆以为他识得此人身份,急道:“怎么,你熟悉。”
鲁文安龇牙咧嘴皱了下眉,道:“以前是认识这么个人,就不知道你们见到的那个什么模样,多大年纪。”
霍悭狐疑道:“你上哪.....”。
孟行打断他说话,道:“看起来十六七的模样,约莫六尺多高,功夫不错,宁城生人,似乎是宁城上任守将的亲眷。家世是她自己说的,将军试探过并无破绽,你好好想想,可有哪个武将的女儿...。”
“是个女的”?鲁文安本是听得极认真,直到孟行提起薛凌是个女的,一下失了兴趣,脱口道:“霍云旸被一个女人杀了?”
这确然不算光彩事,孟行冷道:“我那会没说吗?”
他还真没说,一直是用刺客二字指代的薛凌。而鲁文安也是张嘴瞎话,他上哪去见过鲁落这么一个人去。只听这人与他同姓,名字又怪异,脑子抽抽般想起薛凌有个小名叫落儿,多嘴问了一句。
孟行一开始几句话居然还都能对上个大概,叫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,不曾想,居然是个女的。
失望与不屑并存,霍云旸莫不是见色起意,怪不得能在城楼上被人抹了脖子,梁几百年都找不出死法这么窝囊的将军。
鲁文安听孟行提到了沈元州,心中早已另有打算,他既不可能带着人去死,也不会在破地方坐以待毙。当下只想附和两声赶紧出门办正事,霍悭却是大惊失色道:“是个女人杀了云旸?”
袁歧落寞道:“那女人奸诈无比,先用与皇帝有仇的幌子接近将军,后来说与霍家也有仇,又说城墙上有机关,能于万人之中直取拓跋铣首级..还故弄玄虚.”。他到底对霍云旸有所感念,替其辩解了一句
“真要是幌子也就罢了,只怕她说的都是真的,除了城墙上有机关这事”。听闻三十里内暂无胡人踪迹,孟行稍微放松了一些。
不过他并非有意讨论薛凌刺杀霍云旸的经过,而是瞧见了鲁文安脸上明显不对,指望这人能记起点什么,确认一下薛凌的身份。
“和皇帝有仇,又说是皇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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