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力所能及,二是平城几个守将,皆是霍云旸身旁旧人。去平城守着还好,要跟在我身边,没个时日,如何敢信。”
薛凌端碗喝了口凉茶,目光微动,此话意思就是原来霍云旸的人,沈元州一个都没留在宁城,如此最好,不用担心哪个倒霉鬼碰上自个儿。
她再无要打探的消息,轻笑道:“城是你在守,什么叫非你力所能及。”
沈元州叹言“他们撤过来之前,胡人在附近明目张胆,唯恐宁城不开门,所以孟行领兵过来,开与不开,两难。”
薛凌无谓说得声“也是”,将茶碗搁下道:“今日我来的晚,如蒙不弃,不妨拨间屋子给我,后事再议。另外,闻君家蒙不幸,深感其厄,将军节哀。”
沈元州拱手,道:“忘了忘了,你风尘仆仆过来,本该早些休息,这样,我喊底下人带你去最里头先住着吧,那里客房多。”
薛凌起身称谢,沈元州跟着起身,又喊她:“薛小少爷。”
“嗯?”
沈元州道:“当年之事,你说的对,哪有袖手旁观客,皆是推波助澜人,而今我双亲俱去,手足不存,方知.....”他摇头,苦笑道:“你多担待。”
薛凌轻颔首未答话,沈元州续道:“走走走,你先住下,明日我再摆酒与你洗尘,你来的好,甚好。我看你面容疲惫,可是这一路走的艰难。”
说着话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,薛凌道:“何处不艰难呢。”
沈元州自认感同身受,荒唐一般道“你说的是”。出得房门,薛暝急急迎上来,见薛凌无恙,稍安生了些。
他本等得焦急非常,幸亏霍知看见先前屋里人往外,玩笑般道“小少爷必定无恙,你看里面的人都出来了,若是有异,肯定是留在里面帮忙的。”
这话实有道理,假如沈元州起了疑心,肯定不会把手底下人遣走,薛暝方被劝住。
外人听见也不要紧,他说的高声,唐涧哈哈道:“你这小子聪明的很,那你说能有个啥异,难不成你们真是来刺杀我家王上?”
霍知拱手道:“非也非也,我与他说笑尔,是我们初来乍到,怕惹了误会。”
几人又耐心等得一阵,直到此时。唐涧见沈元州含笑出来,估计是与薛凌相谈甚欢,也冲上前刀柄戳了戳薛凌,道:“如何,姓赵的,是不是以后我们就要共事了。”
薛凌弯腰不答,沈元州笑道:“他们路上过来辛苦了,今晚太晚了,还是赶紧安排个地方住下,早点休息,有什么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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