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越界,主上就罚一顿茶水朝会,你擅作主张可是会掉脑袋的!谁允许你自作聪明?”
什么叫“顶多罚俸革职”?
认为代价不大,就能随便杀战败国国主?
如此肆意妄为是嫌命长?真不怕哪天狡兔死走狗烹,此事成为沈幼梨清算的借口?
副将:“……末将知错。”
钱邕吐出浊气:“起来吧,这事也不怪你,怪只怪咱们这位主上看着太好说话。”
好到能让人飘起来。
副将支支吾吾:“将军既有这些担心,又为何撺掇那位王姬殿下去弑父?主上知道了,不也会追究您的毛病?倒不如让末将担罪!”
贞国国主必须死!
必须要给将军出一口恶气!
钱邕抬头瞭望天色,叹气:“一则,报仇,杀人诛心;二则,老夫也想看看……”
“看看?看什么?”
钱邕轻拍副将的兜鍪,笑骂:“看看老夫在主上那边有几斤几两,年纪大了也会有好胜心和好奇心……嗯,就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他又不是祈元良,没这么多仇家。
贞国国主一死就差不多了。
副将痛心疾首:“……将军,您变了!”
将军当年可不是这样的。
钱邕抬脚踹他鹘尾。
“少废话,还不去清点战利品?待户部那群蚂蟥来,多少好东西都被他们没收!”
户部这群人真是他一生之敌!
副将被踹一个趔趄,捂着屁股跑开。
说三天,就三天。
跟捷报一起送到沈棠手中的,除了百多口装满战利品的箱子,还有就是贞国国主突发急症的消息。沈棠注意力都在前者,对后者之死不太关心,哪怕消息说急症是假……
因为——
“真相不重要。”
沈棠本来就没准备让贞国国主活着。
早就默许钱邕杀人报仇。
“不过,诱人子杀人父这事儿太挑战三观,要是传到御史台,他钱叔和以后几年就别想清净了,下不为例,这次就按照突发急症处理发丧吧……”沈棠跟顾池通了个气。
这事儿就算翻篇。
沈棠更关心其他国家的动态。
贞国被袭之日,王庭便派人去邻国和同盟国借兵求援,只可惜使者刚将消息送到,后脚贞国就成了历史,前后也才三天。拿到求援密信的国家,这会儿不啻于捧着一枚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