沦落此等境地,瞧你也不是有本事的,老夫奉劝你还是少指指点点。”
菜就闭嘴,别瞎指挥。
少年一听这话就来火气:“你懂什么?”
罗三幸灾乐祸道:“被人一箭射成这副德行,该说你什么好?你是不是看对手武胆等阶不高,便以为对方是蝼蚁走狗,一巴掌打不死就两巴掌?结果硬生生吃了一箭?”
少年瞳孔猛地震颤,几乎睁圆。
不知道是不是被戳到了痛脚。
“你?你还说你不是贼人乔庄的?”
“用不着怀疑老夫,老夫跟袁抚那厮结仇的时候,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。”罗三这话说得非常有高手范儿,只字不提自己也在对方手中吃过大亏的黑历史,袁抚极其后人走的路数,俨然超出正常武者范畴,中招很正常。袁抚当年也是初战即巅峰呢。
“袁抚?”
“伤你之人的先祖,一短命鬼。”罗三掐指算了一下时间,提醒他们,“老夫的时间不多了,要么跟老夫走,要么快点儿交代。”
过时不候!
苗讷道:“前辈勿恼。”
她将这段时间的遭遇娓娓道来。
林风刚离开那段时间,袁抚郡的局势明显朝着好的方向发展,本地势力虽有反抗,但苗讷摆了一桌鸿门宴,杀了几个树立典型,又有李完在邻郡声援,震慑各家不敢动。
苗讷趁机剪除暗中通敌的内奸。
一切有条不紊推进。
公羊永业,也就是被罗三呛声的少年外出访友找熟人,变故就在他离开袁抚郡的空隙发生。李完送来一封求援信,苗讷验明真伪之后派兵出城,进入邻郡发现蛛丝马迹。
当即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调虎离山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袁抚郡各家联合内乱。
跟叛军里应外合开了城门。
她急匆匆赶回碰上公羊永业,预备重新夺回袁抚郡,然后公羊永业就栽了,她也失手被俘虏。二人被关进地牢,一关就是十几日。
“除了这些,还有其他交代?”
“有,烦请前辈帮忙将此物交给崔氏家长。”另一边牢房关着略显憔悴的青年,衣衫下布满大大小小伤口,不少伤口泛红溃烂,身上除了腥臭还有一股腐臭,瞧着很不容乐观,他仍强撑着起身解下腰间信物,“若我死在此处,也好叫父亲晓得仇家是谁。”
女童厉声呵斥他口中不吉利的话。
“崔侯白,你说什么浑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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