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痛哭。
桓温望见这一幕,只觉得自己是个外人,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。
“咳咳!”
桓温干咳两声,试图引起他们母子的注意,司马兴男不悦道:
“患了风寒就去治病,在这里咳个什么劲,我儿舟车劳顿,身体虚弱,莫要将病传给了他。”
桓温无语至极,反倒是桓熙勒起袖子,鼓起手臂上的肌肉,笑道:
“母亲,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,你看孩儿现在的身体,也不比军中将校差。”
司马兴男乐呵呵道:
“是极,是极,我儿身强体壮,是长寿之人。”
桓熙收下袖子,又向桓温躬身行礼:
“孩儿拜见父亲。”
桓温将他扶起,仔细打量后,抚须笑道:
“你在关陇的所作所为,为父都听说了,不错,做得好。”
桓熙还没回答,只见司马兴男得意道:
“那还用说,也不看看是谁生的儿子,熙儿,过几天随为娘去一趟建康,为娘带你探亲访友。”
她等这一天,可是等了好久,就盼望着带上儿子回去炫耀。
这一次桓温可不惯着她:
“胡闹!如今建康危机重重,岂是熙儿能去的。”
桓熙也附和道:
“母亲,建康如龙潭虎穴,孩儿不可亲往,倒是母亲何时想念建康人物了,随时可以探访亲友。”
桓温、桓熙父子去建康有危险,但司马兴男却很安全,毕竟也没有人敢于伤害这位天子的大姑母,即使制住了司马兴男,莫非还能让桓温、桓熙父子俯首听命。
司马兴男自知理亏,也没再提。
桓熙与一众弟弟、妹妹们打过招呼,就被桓温夫妇挥手招上了马车。
一家三口坐在颠簸的马车中,司马兴男长叹道:
“俗话说,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熙儿,伱如今都十九岁了,那李媛也进了你屋里好几年,怎么就始终不见动静。
“我看那李媛娇柔体弱,也没个宜子之相,你也该早作打算。”
桓熙宽慰道:
“母亲尽管放心,孩儿此来,是要与令姜完婚,如今已经留人为我寻访美女,孩儿回到关中,自会广纳侧室,繁衍子嗣。”
司马兴男大喜,她就担心自己儿子是個死脑筋。
哪知桓温却哼道:
“若那谢令姜是个妒妇,你这盘算岂不落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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