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回答道:
“是临贺郡公的次子...”
话未说完,司马道福已经发疯似的在屋里摔砸物件,弄得满地狼藉。
做不成桓熙的妻子,就得当他的弟媳?
司马道福很是不甘,实际上,桓济虽然才能不堪,但也生得仪表堂堂。
可偏偏有这么一位光芒耀眼的兄长作对比,就更显得他空有皮囊,腹内莽莽,十足像个草包。
司马道福在发泄过后,犹不解气,她匆匆去到前院,此时,司马兴男已经离开,只剩司马昱在那欣喜的看着新签下的婚书。
“父王!女儿不愿嫁给桓济!”
司马道福一进门,便向其父表明自己的立场。
司马昱闻言,脸色一寒,训斥道:
“婚姻之事,岂容你自己做主,我意已决,你愿意是要嫁,不愿也要嫁!”
司马道福含泪道:
“父王这是要逼死女儿!”
司马昱不受她的威胁:
“纵是死了,孤也会把你的尸首送去江陵!”
此事至关重要,岂可因司马道福的喜憎而废止。
司马道福见父王连这么绝情的话都说得出,一时间泪如泉涌。
正当她转身离开的时候,司马昱提醒道:
“明日大长公主就将回去江陵,其子将与谢家女完婚,你一同前去观礼,顺带拜谒临贺郡公,我听说其子桓济也是风度翩翩,论家世,论相貌,不会委屈了你。”
司马道福在门口站住脚步,头也不回的说道:
“女儿的委屈,父王又怎能知晓。”
而此时的司马兴男,还不知道自己为桓温、桓熙出了多大的难题,她回到公主府,就迫不及待的给桓温写信,说起自己为桓济寻的这门好亲事,一并将褚太后的私信给桓熙寄了过去。
翌日,五马渡口,众人齐聚。
司马道福的眼睛有些浮肿,让司马兴男很是惊异:
“郡主这是何故?”
司马道福解释道:
“今早与父王、母妃分别,多有不舍,昨夜又耽搁了歇息。”
司马兴男恍然道:
“想必是王叔与郡主说起了两家的亲事,想当初,老身在出嫁前,也是整宿整宿睡不着。”
说着,司马兴男回想起自己刚刚嫁入桓家的日子,脸上不禁浮现起甜蜜的笑容。
而不远处的谢道韫,也没比司马道福好到哪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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