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计陷害忠良,想要自立为关中之主,狼子野心,昭然若揭,还请主公明察!”
别说桓熙了,就连邓遐也是目瞪口呆,却见桓熙恢复了镇定,他缓缓道:
“武关来此,千二百里,张将军走得太急,是否忘了什么?”
张琚以为桓熙说的是证据,他道:
“主公只要将王猛拿下,定能搜出物证,至于人证,受其污蔑而侥幸存活的人皆可为证!”
王猛的权势来自桓熙,只要桓熙表现出一丁点对王猛的不信任,被王猛打击的关中士族就能凭空捏造出所谓的证据。
桓熙摇头道:
“我说的不是证据,而是脑子。”
“脑子?”
正当张琚为此疑惑不解的时候,桓熙突然发怒,他喝骂道:
“你莫不是把脑子忘在了武关,才在我面前说出这等笑话!
“我待王景略以国士,王景略必以国士报我!
“桓某既然敢留他总揽三州大权,就有把握,王景略绝不会负我!
“你竟敢在我面前构陷他,不提汝头,何以有面目与景略相见!”
说罢,桓熙根本不给张琚认罪、辩解的机会,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邓遐腰间拔出佩刀,砍向惊恐不已的张琚。
鲜血飞溅,伤口从额头一直拉到腹部,张琚轰然倒地,他至死也想不通,为何桓熙能够这么笃定王猛的忠诚。
人已经凉透,邓遐接过佩刀,收刀入鞘,他同样疑惑道:
“主公为何不留下张琚的性命,详细追察此事,待有了结果,再做处置?”
桓熙擦了擦手上的血污,道:
“无论王景略出于什么目的,对我而言,张琚的那番说辞都是在构陷他,为何还要再去追问。”
说着,他笑道:
“倘若有朝一日,旁人在我面前进伱的谗言,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一刀毙命。”
邓遐仿佛听到了世间最美的情话,只觉得这辈子果真没有跟错人,桓熙是值得自己用性命去报效的明主。
他拜倒在地,连声感谢。
桓熙赶忙将他拉起:
“桓某的忠义之士,岂能沾染奸恶小人的脏血。”
说着,桓熙从门外唤来卫士,让他们斩下张琚的首级,又唤奴仆前来清扫血污。
桓熙对邓遐道:
“应远,需得劳你北上,为我接管武关,免得出了乱子。
“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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