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地,自己则留守苦寒之地,如此卑微之下,勉强得了善终。
而拓跋什翼犍则是拓跋鲜卑第十三任首领。
拓跋什翼犍当初在邺城为质,之所以能回国当上首领,是因为其弟拓跋孤面对众臣的推举与拥戴,却极力推辞,甚至不惜亲自前往邺城,迎回拓跋什翼犍。
这位子,谁愿意坐谁坐,他拓跋孤可没这个福气消受。
拓跋鲜卑的内斗传统摆在那里,拓跋什翼犍又怎敢不顾那些部落大人们的意见,执意出兵争夺中原。
酒过三巡,宾主尽欢,刘阏陋头告辞之际,桓熙也不忘叮嘱他,莫要错过了明日的观兵仪式。
翌日,长安城外,早有一座高台矗立,桓熙与刘阏陋头登上将台,随着他一声令下,观兵仪式正式开始。
最先来到将台下的,是桓熙麾下五千精骑,他们在刘阏陋头尽情展现自己的骑术。
枪骑兵一往无前的冲锋,展现出了骇人的气势。
弓骑兵在马背上娴熟的张弓搭箭,升腾起密密麻麻的箭雨。
桓熙麾下这些骑兵,大多还是以羯人、羌人、氐人为主,而汉人仅有千余人,无一不是精挑细选,他们的骑术之精湛,丝毫不逊色于匈奴、鲜卑人,而甲仗之精良,更是犹有过之。
随后来到将台下的步兵方阵,更是让刘阏陋头大开眼界,此番前来参与阅兵的步卒有一万七千人,除了三千将士跟随沈劲镇守高王城,其余全都聚集在了将台下。
随着将台上的令旗挥舞,鼓点变化,台下的步卒变换着一个個的阵型,却丝毫没有凌乱之感。
桓熙看着将士们整齐划一的变换阵型,豪情纵横道:
“使者以为,我军是否雄壮!”
刘阏陋头恭维道:
“非得有如此劲卒,才能北击石苞,西却凉人。”
桓熙朗声大笑,就在此时,护卫在桓熙身后的大将邓羌出列请求道:
“末将愿为主公斗将助兴!”
桓熙看向刘阏陋头,问道:
“不知使者麾下可有勇士愿意应战?”
说着,他解下自己的玉带,褪去锦袍,道:
“胜者,我将以玉带、锦袍相赐。”
玉带、锦袍固然价值不菲,但今日斗将的胜者,必将扬名天下,这也是武人梦寐以求的。
使团中,确有几名自恃勇力之人,自请出战,刘阏陋头稍作思考,唤来其中最为骁勇之人,叮嘱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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