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似的,也得出面为权翼求情。
刘务桓拜求道:
“大单于!权先生所言未尝没有道理,就连冉闵之子冉胤都能被册封大单于,桓公乃当世之英雄,关陇各族,铁弗匈奴无不仰慕,为何不能加此封号!
“小王恳请大单于莫要推辞!”
刘阏陋头也在一旁劝说道:
“是呀,大单于!权先生所言,并非他一人的看法,这是众望所归的事情,大单于之位,舍桓公,又有何人能够当之!”
二人一口一个大单于,仿佛没有听见方才桓熙说过,宁愿戳聋自己的耳朵,也不愿听到这三个字。
当然,桓熙怎么可能因此拿刀去捅自己的耳朵,说说而已,不会有人当真吧。
他见刘家兄弟苦苦哀求,无奈叹气道:
“唉!我与父亲曾经发誓要扶保晋室,你们为何要这么逼迫我!”
权翼从地上爬了起来,他的左侧脸颊已经有了淤青,但此时权翼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,继续口出大逆不道之言:
“主公!晋祚已衰,天命难违!辅佐主公平定北方,开创盛世,再造功德,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夙愿,主公为何执迷不悟,偏要作晋室的忠臣。
“司马氏有何德行,如今山河破碎,北方沉沦,就是他们司马氏带来的祸患!
“即使主公将来平定天下,还政于司马氏,焉知不会再来一场八王之乱.”
话未说完,却被桓熙打断:
“够了,不要再说了,我答应你就是,但我事先说好,我只是设置单于台,用以管辖西套草原上的匈奴部落,你们万万不可称呼我为大单于!”
刘家兄弟表现得很高兴,答应道:
“谨遵大单于之命!”
桓熙很不高兴,他埋怨刘务桓、刘阏陋头没有把自己的话当回事。
但并没有因此责罚他们,反而是大度的表示会为刘务桓向朝廷请求左贤王的册封,为刘阏陋头请求右贤王的册封。
刘务桓此前的左贤王,是后赵石虎所封,如今归降晋室,自然是不作数的。
兄弟二人一个左贤王,一个右贤王,又全都听命于桓熙,好像他这个大单于,还真像这么回事。
当然,桓熙自己是不会自称大单于的,但是别人私底下怎么称呼,不是他能管得了的。
毕竟防民之口,甚于防川。
自此,铁弗匈奴被一分为三,而桓熙也将借着单于台这一机构的设立,名正言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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