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成材,桓熙心再大,也不敢把自己的儿子也给送去交由他们夫妇培养。
但架不住司马兴男自我感觉良好,毕竟在她的认知里,桓温、桓熙能有现在的成就,都是她相夫教子的功劳。
李媛松了口气,又不由担心道:
“若是大长公主执意索要,又该如何?”
桓熙不以为意道:
“母亲素来宠溺我,伱且放心,只要我去信一封,她自然作罢。
“只是以我对母亲的了解,也不用多此一举,你们产期将近,只怕她已经准备要来长安了。”
想来,只怕桓温也在盼着谢道韫早些生产,好让他能有机会在司马兴男离开期间偷腥。
老奴这些年虽然没有名正言顺的纳妾,但偶尔偷吃这种事情,还是管不住的,毕竟司马兴男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紧盯着他。
正如桓熙料想的那样,司马兴男正在做前往长安的准备,桓熙、桓济兄弟二人如今都在关中,谢道韫与李媛又即将临盆,司马兴男自然是要来一趟的。
而桓温离不开江陵,也不愿意与她一同前来。
好不容易能够喘口气,老奴自然得在江陵享受安逸生活。
早在司马兴男决定北上的时候,桓温就已经在家里数着日子。
能够大大方方,谁又愿意偷偷摸摸。
李媛坐在桓熙的怀中,与他说了好一会话。
在感觉到桓熙的意志越发坚硬之时,李媛的脸上也多了两团红晕。
二人之间的默契,也无需桓熙示意,李媛乖巧的从他怀中站了起来,面朝桓熙,艰难地蹲在了胡床前
走出玉堂殿,桓熙还是感到不尽兴,毕竟他已经半年时间不曾享受温柔。
但桓熙并没有急于去往韩氏所在的别院。
白天人多眼杂,这种事情,等傍晚时,再去也不迟。
桓熙唤来府中管事,命他秘密往权翼府上送去两千匹布,特别叮嘱,千万不能让外人知晓。
毕竟赏赐布匹,总得有个原因,上位者不能滥赏滥罚。
而桓熙也不能与别人说起这是在向权翼表达歉意。
但一拳两千匹布,也算童叟无欺。
府中管事得了吩咐,匆匆前去安排此事。
傍晚时分,桓熙用过晚膳,躺在浴桶中,洗去一身的疲惫。
不同与桓温的偷偷摸摸,桓熙光明正大的与谢道韫道别后,乘坐马车径直去往韩氏所在的别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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