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年下公子,在昨夜,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乐。
“将军还会来吗?”
韩嫣轻声问道。
桓熙转过身来,在她的脸颊轻轻一吻,笑道:
“阿嫣莫非忘了,我昨夜就曾说过,定会给你一个名分。”
“妾身感觉这一切好似在做梦,唯恐从梦中清醒,被将军视如敝履,弃而不顾。”
“这并非是梦,阿嫣的柔情,桓某断难舍弃。”
二人又说过一番情话,桓熙这才离开。
回到清凉殿,谢道韫早就用过了早膳,在与李媛下棋,眼见桓熙进门,二人停下了棋局,李媛很有眼色的告退,由婢女搀扶着离开。
桓熙叮嘱她路上走慢些,一回头,就望见了谢道韫冷若冰霜的一张脸。
回来长安的第一晚,就迫不及待地出门寻欢作乐,谢道韫心里当然有气。
“妾身还以为夫君非得三五日才能回府。”
谢道韫不痛不痒地刺了桓熙一句,但也仅此而已,任由桓熙嬉笑着将她揽入怀中。
她也知道,桓熙在外辛苦征战半载,据他自己所说,期间不曾亲近女色,当然,谢道韫也不知道他所言是真是假。
但自己怀有身孕,终究不能亲自侍奉他,也只得放他出去快活。
夫妻二人温存片刻,少许的不愉快也随之烟消云散,谢道韫唤来府中管事,吩咐准备车马,要风风光光的将韩氏迎进门。
张罗着为丈夫纳妾,本来就是做妻子的责任,虽然这种行为在后人看来或许难以理解,但古人将之视为妇道。
就在韩嫣被迎入未央宫时,江陵城外渡口,桓温也在与妻子道别。
“夫人,此去长安,可得多住些日子。”
桓温依依不舍道。
司马兴男闻言,皱眉道:
“老奴,你这话又是何意,莫非是盼着我不回来了?”
桓温解释道:
“熙儿在长安也没有一个长辈,等孩子出生,谁又懂得照顾,夫人莫要多心,老奴也期盼着夫人能早些将孙儿接回来,只是担心孩子体弱,受不得颠簸。”
司马兴男这才缓和了脸色,她叮嘱道:
“妾身不在的日子,夫君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此去,恐怕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回不来了。”
桓温闻言,以手掩面,喜极而泣:
“闻听此讯,难舍离情,我与夫人自成亲以来,未曾分别如此之久,老奴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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