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友谊。
如今离别在即,这场庆功宴也喝得将士们酩酊大醉。
翌日清晨,五千匈奴弓骑带着得来的赏赐踏上了回家的路,桓熙也终于能够放心解散战兵,让他们与家人团聚。
当桓熙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未央宫,被司马兴男当头数落,在司马兴男看来,母亲、妻子不久就将离开,桓熙就应该好好在家陪伴着她们。
桓熙也不与她争辩,毕竟江南的贵族阶级就是这种风气,看不起军中将士。
时间转瞬即逝,转眼间,就到了洛娘的百日宴。
在此期间,桓熙不曾过问军府之事,而是在家陪伴妻妾儿女,享受生活。
但这样惬意的日子总得有个头,人不能一直沉溺在温柔之中。
等到百日宴后,司马兴男将与谢道韫一同带着阿满、洛娘离开,而桓熙也将重新承担起他作为军府主人的角色。
洛娘的百日宴是由谢道韫一手安排,规格都是参照前些日子阿满的百日宴来办,不可谓不隆重。
在阿满出生的中秋节时,桓熙也曾在未央殿设宴,横槊赋诗,却被谢道韫临盆的消息把兴致当头浇灭。
今日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打扰他,桓熙饮酒、舞槊、赋诗,总算是在众人面前尽兴。
别看他从未上阵搏杀,可桓熙勤于锻炼身体,哪怕他舞起槊来只是耍些花架子,但也有模有样,赢得阵阵喝彩。
盛宴过后,宾主尽欢,回到椒房殿,桓熙搂抱着谢道韫,与她彻夜缠绵。
翌日,桓熙出城与母亲、妻子、儿女送别。
桓济也一同跟了过来,只是刚服过五石散,神智不怎么清醒,被留在马车里歇息,正飘飘欲仙着。
司马兴男怒其不争,看着桓熙叹息道:
“熙儿,老身对你向来都是放心的,唯独你这二弟,同是一个娘胎生的,却处处不能让我省心。
“我与老奴不在你们兄弟身边,俗话说,长兄为父,济儿就托付给伱了。”
桓熙为难道:
“二弟酒色无度,如今又以服用五石散为风雅,就连母亲都不能劝阻,又何况是孩儿。
“况且孩儿公务繁忙,实在顾不上他。”
司马兴男也知道他的难处,有心想要把桓济带回江陵,可一想到桓济南下可能带来的后果,只得道:
“你尽力而为就是。”
说罢,司马兴男与桓熙道别,转身坐上了离开的马车,等待出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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