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套草原,也就代表着桓熙自己的精力会放在河套地区,自然不用谢艾、邓羌这样的统帅去主持局面。
而慕容英母子如今正在长安,不难联想到桓熙的下一步计划,就是要与苻建争夺代国的控制权。
桓熙戏虐道:
“先生这话若是传扬出去,只怕应远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王猛满不在乎的说道:
“此间只有我与梁公二人,出猛之口,入梁公之耳,又怎会传扬出去。”
话音刚落,只见房门被推开,桓熙以为是刺客,正欲起身呼喊,定睛一看,却是权翼笑着走了进来:
“景略此言差矣,岂不闻隔墙有耳。”
说着,权翼躬身向桓熙行礼。
见来人是权翼,而非刺客,桓熙与王猛各自松了口气。
毕竟能够在他们二人商量事情时,径直推门而入,除了权翼,也只有刺客了。
厢房外自然是有郎卫看守,只是桓熙早就叮嘱过沈赤黔,但凡王猛、权翼二人求见,无需请示,直接放行即可,自然也不曾有人出面阻止权翼靠近。
以王猛、权翼与桓熙的亲密关系,真要行刺,只怕桓熙的坟头草都已经长得老高了。
桓熙招呼道:
“子良无需多礼,坐下说话,今日先生难得破费,特意为我准备了好酒,不曾想,这酒香却将你给勾了过来。”
权翼刚一落座,王猛便问道:
“子良来了多久?”
权翼摇头道:
“莫非景略真以为我在屋外偷听?权某刚刚靠近厢房,只听见景略在说事情不会传扬出去。”
说着,权翼反问道:
“不知梁公与景略究竟在谈论何事?”
王猛不答,笑着对桓熙道:
“梁公,看来子良尚不知情,假使他人闻知此事,只可能是梁公泄密。”
桓熙摆摆手,跳过了这个话题,他问权翼道:
“子良不请自来,不知所为何事?”
权翼也把方才的疑惑抛到了脑后,回答道:
“微臣此来,也是受人之托,慕容英听说梁公回到长安,特意找到护卫转告权某,希望能见梁公一面。”
桓熙闻言,颔首道:
“远来是客,我又岂能不闻不问。”
王猛与权翼见他这副假正经的模样,相视而笑。
但桓熙还是暂且留在了尚书台,耐心与王猛、权翼商量一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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