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,深得其父赏识。
谢玄的聪明才智,同样不遑多让,至少在回答桓熙的问题时,哪怕偶有不合桓熙心意的时候,但也总能说得通道理。
桓熙在谢道韫面前对谢玄不吝夸赞,谢道韫终于露出了由衷的笑容。
“夫君只要用心调教羯儿(谢玄),将来,他一定能够帮上夫君。”
谢道韫挽着桓熙的胳膊,说道。
桓熙当然清楚自己小舅子的本事,他笑道:
“羯儿与夫人一母同胞,是阿满的舅父,我自当用心栽培,将来阿满征战四方,少不得这位舅父出力。”
打压外戚,那是在坐稳江山之后,才能去干的事情。
并且,只有在君主暗弱的情况下,才会存在外戚篡权的可能,以阿满的聪慧,将来也必能驾驭住谢玄。
如今正是创业的时候,妻族人才辈出,反而是件好事情。
扬州,会稽郡。
又是休沐的好时光,会稽太守王羲之与隐居在会稽郡的好友谢安相约,前往秦汉时期闽越国的国都冶城怀古。
旧城早已被废弃,二人登上城楼,举目四望,好似看遍了数百年来的兴衰变化。
王羲之有感而发:
“如今正值乱世,边境不宁,会稽王执政多年,毫无建树。
“唉!热衷空谈,只会误了国家大事。”
谢安并不认同王羲之的观点,他反问道:
“秦国任用商鞅变法图强,纵使吞并六国,终究二世而亡,这莫非也是执政之人空谈所致?”
王羲之闻言一怔,认为谢安是在诡辩,说道:
“秦以暴政而亡,与勤政与否,又有何干。”
只见谢安摇头叹息道:
“权位所居非人,倒不如任他空谈,虽说于国无利,但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危害。
“凡事量力而行,若是德才不能配位,偏又有满腹的雄心壮志,才会惹来祸患。”
王羲之指责会稽王司马昱空谈误国,而谢安却认为以司马昱的能力,只会多做多错。
殷浩就是最鲜明的例子。
倾尽江东、淮南之力北方,却落得贻笑大方的结局。
不仅自己声名狼藉,更是给到桓温借口发难,把江州要了过去,造成了晋室如今的窘迫。
王羲之不能反驳,他转而问道:
“安石有经天纬地之才,难道真的要空老山林?”
谢安时年三十五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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