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又得耽误下来。”
桓熙当然希望谢道韫能够与自己同行,但是谢道韫担心阿满太长时间不能沉下心来读书,心也跟着野了,因此,谢道韫选择留在长安,悉心教导儿女。
慕容英闻言松了一口气,她展颜笑道:
“如此,妾身恭敬不如从命,也正好带着寔儿、翰儿去见一见他们的姐姐。”
慕容英所指,正是刘务桓的妻子,左贤王妃拓跋氏。
拓跋氏闺名拓跋嫣,是拓跋什翼犍的女儿,慕容英自然也是她的嫡母。
二人说话间,倦意来袭,沉沉睡去,直至日上三竿,桓熙这才醒来。
与此同时,跟随桓温离开洛阳的司马兴男却是郁郁寡欢的模样。
颠簸的马车内,正当桓温思索着应该怎样安慰妻子的时候,司马兴男突然道:
“既然楚国迁都襄阳,你那外室可曾一同搬去?”
这话一出,立时吓得桓温魂不附体,慌张解释道:
“夫人莫要多想,我之所以收下那名女子,只是为了让乐弘安心。”
说着,桓温拍着胸脯道:
“如今大事已定,老奴与她,自当不复相见。”
司马兴男哼道:
“罢了,就让她给你做个外室吧,只要别往家里领,老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权当看不见。”
桓温以为这是司马兴男给自己下套,要试探自己,连连摆手道:
“老奴能得公主一人,心愿足矣,哪敢痴心妄想,欲求齐人之福。”
哪知司马兴男却是认真的,她道:
“我今日退让,诚非本意,不过是为了你们父子的大计着想罢了。
“倘若是寻常女子,我早就派人将她送走,只是乐弘身为襄城太守,对于拱卫洛阳,至关重要。
“既然你是为了使他安心,才收下了他的女儿,也只得将错就错,总不能真的将人赶走,使乐弘自觉受到羞辱。”
经略洛阳,事关司马兴男能否与儿孙们朝夕相处,她当然不愿意因为一个外室,而节外生枝。
桓温听了妻子的肺腑之言,在确认对方是认真,而非玩笑之后,也不敢流露出欣喜之情,反而还在忸怩着推辞。
司马兴男瞪他一眼,恼道:
“莫非你还要三辞三让不成!”
桓温见她生气,赶忙应下。
内心的喜悦难以言表,凡事循序渐进,今日司马兴男破例许他留下外室,今后说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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