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石尚未蒙面,却相信他的才能当得起梁公的重视。”
权翼不能反驳,但还是哼道:
“倘若谢安石真有才能,愿意一心辅佐梁公,效犬马之劳,我自当全心接纳他。
“可他若是心系晋室,在梁国尸位素餐,不思报效恩主,我非得想尽办法,将他逐走。”
王猛只是笑着摇摇头,谢安既然都已经被胁迫来了北方,自当尽心竭力。
否则桓熙再给他送去一个空食盒,逼他服毒自尽,谢安又何必辛苦走这一趟。
假使是抱着出工不出力的心思来到长安,再被桓熙逼死,倒不如留在江东,虽死,也能在青史上写下忠贞之名。
厢房外,谢安一脸的尴尬,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桓熙提前安排好的,让王猛与权翼在厢房里演了这场戏,一人唱红脸,一人唱白脸,就是为了给他敲响警钟
毕竟王猛一直在为谢安辩解,而桓熙也有意让二人交好,虽然权翼暂时与谢安有了冲突,但是有桓熙、王猛居中调和,二人很快也能冰释前嫌。
这件事情究竟是早有安排,还真是凑巧被听了墙角,桓熙不说,谢安也不敢问。
桓熙轻咳一声,推门而入,屋内的王猛、权翼见是桓熙进门,赶忙起身相迎。
“微臣拜见梁公。”
桓熙迅速上前,带着笑容扶起二人,仿佛根本就不曾听到他们在厢房中的谈话。
哪怕桓熙已经如愿将谢安招致麾下,可是对于他来说,自己最亲近的大臣,还得是王猛、权翼、郗超、邓遐四人。
王猛、权翼自不必多说,郗超是桓熙的第一位下属,常年留在荆州,为桓熙交好桓温麾下将佐。
而邓遐则长期承担桓熙的护卫工作,直到被派驻银川,掌握河套兵权,这才离开了桓熙的身边。
“还没进门,就闻见了屋中的酒香,桓某来得正巧。”
桓熙说着,回头对谢安道:
“叔丈,你今日随我前来,可算是享到口福了,就连桓某,也是轻易尝不到先生的美酒。”
谢安赶忙躬身道:
“谢某既然响应梁公的征辟,前来梁国为臣,君臣之别,大于亲戚私情,还请梁公莫要再以叔丈相称,称呼表字即可。”
桓熙闻言,无奈道:
“罢了,就依安石所请。”
很显然,谢安受到了王猛、权翼对话的影响。
这些个名士,就得先灭灭威风,才能乖乖听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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