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以册封,坐实此事。
“而桓元子麾下将佐,又大多是我们庾家的旧吏,伯父、父亲对他们恩情深重,想必也会替我们进言,化解这场纷争。
“只要爰之能够给到桓元子台阶,愿意为其附庸,桓元子当会默认此事,我们庾家便能重新作为一方诸侯。”
桓温自从占据江州以后,将注意力放在了筹备北伐之上,并没有用心经营江州,只是让其弟桓冲作为郡治太守,都督江州诸军事,用以防备江东军队趁自己北伐期间,袭取荆州。
因此,庾方之声称桓氏在江州的统治并不稳固,倒也不是假话。
庾爰之惊愕的看着兄长,难以置信的说道:
“疯了,你真的疯了,你能不能静下心来,好好想想,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疯话!”
庾方之根本听不进去,他执意道:
“我们庾家当年能够让出荆州,难道桓元子就不可以放弃江州!更何况,江州本就是我们庾家的基业!”
当初庾亮兼领江、荆、豫三州刺史,在其死后,又由其弟庾冰领江州,庾翼领荆州。
兄终弟及,却未能父死子继,也难怪庾方之心存不甘。
庾爰之见好生说话,已经不能让兄长回心转意,于是铁青着脸,喝道:
“父亲去世后,我便是一家之主,我意已决,兄长无需多言!”
庾方之心中不忿,负气而走。
庾爰之注视着兄长离开的背影,不住叹息。
尽管庾家的旧吏遍及荆、江二州,包括益州刺史周抚等重臣在内,都曾是庾氏的党羽。
可是人走茶凉,就连庾翼也已经去世十年了,曾经的情谊,如今又能剩得了几分。
这些年来,庾爰之也曾不服气,也曾心怀怨言,因此,他格外关注桓家父子的消息。
对桓温、桓熙了解的越是透彻,庾爰之就越是不想与他们父子为敌。
至于夺回曾经的基业,他早就没了这等痴心妄想。
江州,寻阳县。
庾府的热闹当然逃不开桓冲的眼睛,实际上,他坐镇江州,除了防备朝廷袭取荆州以外,另有一项任务,便是监视庾家兄弟。
如果说在楚国,哪个家族能真正威胁到桓家的统治,那也只有庾氏了。
当初,桓温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琅琊内史,是有庾翼的举荐与支持,最终坐上徐州刺史的位置,成为一方诸侯。
又是庾爰之在其父死后,顾全大局,主动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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