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关系。
邓遐今日说出这番话,桓熙自然是信的。
桓熙转身对谢玄吩咐道:
“幼度,你去将寔儿、翰儿唤来。”
离开长安之前,谢弈已经为谢玄赐了表字,即为幼度。
谢玄随侍桓熙左右,自然也跟着他一起来到了高平川。
“诺!”
谢玄领命而去,不久就将拓跋寔、拓跋翰带了过来。
“孩儿拜见父亲。”
兄弟二人躬身道。
桓熙点点头:
“起来吧。”
拓跋寔、拓跋翰才起身,就见桓熙指着邓遐道:
“这是为父的心腹,邓遐,邓应远,也是梁国第一勇将。”
桓熙将目光转回到拓跋兄弟身上,叮嘱道:
“寔儿、翰儿,往后你二人留在银川,要以子侄之礼侍奉他。”
在桓熙巡视河套之后,拓跋寔、拓跋翰并不会跟随桓熙回去长安,而是留在银川,发挥作用。
尤其是利用拓跋寔身为代王的影响力,招揽代国部落来投。
拓跋寔、拓跋翰闻言,赶忙行礼:
“桓寔(桓翰)拜见叔父。”
邓遐早已经知道桓熙将会如何安置拓跋寔、拓跋翰,也清楚自己今后少不得要与二人打交道,因此笑着应下了这份叔侄之情。
只是在他心中,桓寔纵使被朝廷册封为代王,可也不过是桓熙的继子罢了,怎能比得上阿满的尊贵。
因此,被拓跋寔、拓跋翰尊为叔父,邓遐内心也谈不上能有多么的喜悦。
与邓遐会合之后,桓熙并没有继续乘坐马车,而是骑马向乞伏部位于高平川的主要聚落进发,沿途二人谈论的话题始终都围绕着百保鲜卑。
这一万具装骑兵,自从成军以后,并未经历过战争的历练,真实实力,尚待检验。
当然了,百保鲜卑们单个拎出来,让他们与敌捉对厮杀,普天之下,难有军队是他们的敌手。
毕竟这些人都是桓熙从河西鲜卑之中精挑细选而来。
但是战争不是单打独斗,军容再是齐整,单体战力再怎么出众,若是不能拧成一股绳,也难以取得胜利。
桓熙骑坐在马背上,不无遗憾地说道:
“只恨现在不是用兵的时候,否则,定要找机会在战场上见识百保鲜卑的骁勇。”
这些年,桓熙轻徭薄赋,民众自然是富裕了,但国家的财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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