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着一股子虚情假意。”
贺赖头却道:
“虚情假意,那也是情意,总好过苻生,半点情面都不讲。
“在你南下拜谒桓熙的时候,晋阳又有消息传来,你可知道,强平已经改被苻生杀了。”
贺纳刺诧异道:
“那不是强太后的亲兄弟么!究竟是因何事受诛?”
皇后无罪,苻生都能痛下杀手,只为替自己消灾挡祸,如今再杀亲舅舅,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,贺纳刺只是好奇其中原由。
贺赖头透露道:
“民间有传言,声称桓熙即将进攻代国,引得民众恐慌,就连苻生也有耳闻。
“苻生怒不可遏,下诏将传播谣言之人全部剖胸剜心。
“强平于心不忍,于是入宫劝说苻生,可苻生哪是听得进劝的人,当场就命左右用凿子凿穿强平的头顶,据说强平的脑浆都流了一地,死在了殿上。
“唉!苻生这般冷血无情,就连亲族也是朝不保夕,又何况是我们这些异族。
“桓熙待人虚情假意,但只要我们尽心侍奉他,至少他就不会翻脸无情。
“彼此之间能够维持着这份君臣情谊,是真情,还是假意,难道重要吗?”
贺纳刺连连点头,他光是听了强平的遭遇,就觉得心悸,也不知道晋阳的那些虞国公卿,他们的日子究竟是怎么过的,估计每天都生活在心惊胆战之中。
正当贺纳刺出神的时候,却听贺赖头继续道:
“非常时期,还需果断行事,迁延时日,唯恐夜长梦多。”
说着,贺赖头吩咐道:
“纳刺,你即刻派人与桓熙沟通行程,方便他率军北上接应。
“明日一早,贺兰部举族南迁!”
贺纳刺拱手应道:
“孩儿领命。”
当他离开贺赖头的牙帐,贺穆罗早已在帐外守着他。
“阿干!”
贺穆罗凑了上来,说道:
“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问阿干,阿干平素最疼爱穆罗,可不许骗我。”
贺纳刺笑道:
“我知道伱想要问什么,这里人多口杂,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
于是贺穆罗拉着兄长回到自己的帐篷,不等她询问,贺纳刺便反问道:
“你可是想要询问有关桓熙的事情?”
贺穆罗低着头嗯了一声,说道:
“母亲说了他许多好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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