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早说!形势很危急?”
毫无疑问,河套的归属关系到桓熙对于河东的战略,如果守不住河套,关中腹地受到虞国的威胁,梁国又怎能全力进攻河东。
桓熙摇头道:
“贺兰部、铁弗匈奴以及其它一些小部落都已经及时撤往了银川,孩儿提前安排了谢艾前往银川,如今银川兵强马壮,应该没有什么危险。”
桓温闻言,长舒一口气,谢艾的能力他当然是相信的。
不过,桓温很快又想到一件事情,贺兰部、铁弗匈奴左右贤王部,再加上那些小的部落,完全可以凑出五六万步骑,但如今却未发一矢,尽数退到了西套草原。
这不由不让桓温怀疑,桓熙是想要诱敌深入。
当桓温问出心中的疑惑,桓熙肯定道:
“贺赖头、刘务桓等人确实是听命行事,如果能诱使虞军深入河套,伺机重创其主力,等孩儿进攻河东的时候,岂不是少了许多麻烦。”
桓温微微颔首,但还是担忧道:
“谢艾确有帅才,只是他在银川的时间不长,只怕号令胡骑,还不能得心应手。”
这也是桓熙唯一担心的地方:
“所以孩儿正要告别父亲,立即北上。”
“这么急?”
桓温皱起了眉头,却又很快舒展开来:
“也对,军情紧急,刻不容缓。”
正当桓熙告退时,桓温将他叫住:
“记得要与你母亲道别,若是悄无声息的走了,她一准怪到我的头上。”
桓熙闻言,不知想到了什么,久违的露出了笑容。
走出帅帐,司马兴男就在外头,不等桓熙开口,司马兴男当先问道:
“现在就走?”
显然是偷听了父子二人的对话。
桓熙点头道:
“正要向母亲辞行。”
司马兴男又问道:
“令姜、阿满他们与你同行?”
桓熙摇头:
“事情紧急,顾不上他们。”
说罢,桓熙提议道:
“如果母亲舍不得孙儿,不妨将香孩儿、阿驹等人留在身边,但是阿满得要回去长安。”
司马兴男很是动心,但她还是拒绝道:
“我自己就饱尝骨肉分离的悲痛,如今又怎么忍心拆散别人母子。”
说着,竟然不自觉的掉下了眼泪。
桓熙赶忙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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