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不远的距离,跟在其后。
至于苻坚的前军、中军,则在前方等候苻黄眉。
苻黄眉驱马上前,向苻坚请罪道:
“末将无能,有负天王所托。”
“起来吧。“
苻坚对于这次失败的诱敌作战不以为意,他已经摸准了谢艾、邓遐的心思,他们只求能够拖慢自己。
因而,无论苻黄眉演得多么逼真,谢、邓二人也不会上当。
可是主动权偏偏又在谢艾、邓遐的手上,如果因此放松警惕,保不准对方又改变了心意,趁着虞军急行军的时候,从后方发起攻击。
苻坚无奈道:
“不必再作试探,既然慕容恪已经救援并州,朕也无需操之过急,给到梁人破绽。”
慕容恪虽然并不是虞国的将领,但苻坚却对他信心满满。
苻坚自认为,如果说还有谁能够在他离开虞国的情况下,让桓熙饮恨河东,唯有慕容恪而已。
如今有了慕容恪参与河东郡的大战,苻坚已经不再急于回援,他要做的是保住剩余的四万氐族步骑,将他们完整的带回虞国。
这支军队至关重要,称得上是苻氏立国的根基,绝不能再次遭受重创,否则,不仅是压制不住军中的代国仆从军,更将危及苻氏在河东的统治。
因此,在权衡利弊之下,苻坚决定暂且置河东郡的安危于不顾,专注撤离河套。
毕竟河东战场,也只是局限在河东郡。
然而,此时的河东郡已经因为梁、燕、虞三国陈兵,而成为天下人所关注、议论的焦点。
从凉州到江东,从河北到益州,所有人都在谈论着这场即将爆发的大战。
秋风吹走了酷热,河东郡的局势却越发焦灼。
梁、燕、虞三方对峙已有一段时日,虽然并没有爆发过大的会战,但是小规模的冲突时有发生。
“桓将军回来了!”
梁军大营,看守营门的士兵兴奋的呼喊道。
桓虔得胜而归,领着一支骑兵入营。
桓熙早已得到了通禀,他走出帅帐相迎,止住了正欲行礼的桓虔,瞧见桓虔的铠甲上满是血污,桓熙关切地问道:
“镇恶,可曾负伤?”
桓虔脸色苍白,他强笑道:
“一时不察,吃了敌将一槊,但不曾伤及要害,梁公无需为我担心。”
说着,桓虔不忘提醒:
“梁公,虞军虽是乌合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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