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精神大振。
杨安呐喊道:
“养兵千日,用在一时,梁公今日面临险境,自杨某以下,敢有后退者,斩!”
实际上,桓熙将这些关陇突骑布置在东面,暗地里是将他们视为弃子。
将士们受到激励,也纷纷高呼:
“我等久受梁公厚恩,自当以死报效。”
“王七贱命一条,不惧刀斧加身,只求梁公莫要忘记了今日的诺言。”
“来呀!你们这些下贱的羌种,自甘为燕人的奴仆!”
更有许多人在那讥讽:
“姚苌!你兄长姚襄此时正在天上看着你呢,他让我问你,当日在邺城,你为何不能这般奋勇向前!”
“姚苌如今可是燕国的青州刺史,好大的威风,你们可知道,他这官爵如何来的?”
“哼!可不就是拿他兄长的命换来的么!”
立即引起梁军将士们的哄笑声。
姚苌当然听得懂汉话,他的额角青筋暴起,已是怒火攻心,姚苌敬仰其兄,受不得别人拿他去世的兄长说笑。
尤其是那些人话中,明里暗里是在说他拿兄长的命才换来了如今的富贵。
这是姚苌所不能忍受的。
“给我冲!都给我向上冲!”
姚苌嘶吼着,然而,羌族的这支骑兵,虽然也算精锐,但真要论起战斗力,还是比不上关陇突骑,否则原时空中的姚襄,也不会在北方屡战屡败,惶惶如丧家之犬,只得托庇于晋室。
同时,羌族的装备别说跟梁军比,就是相较于鲜于亮的燕军,也要差了一筹。
尽管姚苌已经在努力作战,但是短时间内,实在无法突破梁军的防线。
慕容恪此时已经打消了对姚苌的怀疑,他也注意到了,相较于其它两侧的战斗,东面坡道上的作战更为激烈,两军都打出了火气,伤亡不小。
见羌人迟迟不能继续向上推进,慕容恪喊道:
“鲜于亮何在!”
“末将在!”
鲜于亮大声应道。
慕容恪问道:
“麾下将士可曾恢复了体力?”
鲜于亮的骑兵当然没有完全恢复过来,但他还是答道:
“只待大王一声令下,便可为王前驱!”
慕容恪颔首道:
“着你领麾下骑卒,将姚苌替换下来,如今东面的梁军已经是强弩之末,务必要将其击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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