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,自己整個人却凑了上去,大胆又主动地吻在桓熙的唇上。
好半晌,直至上气不接下气,她才恋恋不舍地将唇移开。
“桓郎.”
张玉儿痴痴地唤着。
哪怕桓熙刚刚经历一场以一敌三的恶战,此刻还是在张玉儿的诱惑下,重新抖擞了精神,将她扑倒在了榻上。
翌日,清晨,天还未亮,桓熙正在酣睡,张玉儿已经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,唯恐惊醒了他。
稍作收拾,推开门,张玉儿冲着门外的宫婢吩咐道:
“告诉西平公,自今日始,便在左郎卫当差,今后需得谨小慎微,不可如在家里一般惫懒。”
宫婢连连点头,当张玉儿回到内卧的时候,桓熙已经醒来了。
实际上,他让张曜灵前往左郎卫,也暗含考察这个小舅子的想法。
毕竟郎卫里,多的是各部族长子嗣,其中自然也包括一些河西鲜卑部落的酋长之子。
如果张曜灵没有放弃复国的想法,必定会在暗地里有些小动作,当然,这些小动作不可能瞒得过左郎将沈赤黔的眼睛。
桓熙在张玉儿的侍奉下洗漱后,正在用膳,突然有近侍前来通禀。
询问过后才知道,原来是刘悉勿祈、刘卫辰在宫外求见。
桓熙不由心底一紧,他知道,只怕是与刘务桓有关。
刘务桓从去年开始,身体就出了问题,桓熙也派了医官不远千里去往河套为他诊治,但是对于刘务桓的病情,一个个都束手无策。
从那时候起,桓熙就清楚,早晚会有这一天。
果不其然,刘悉勿祈、刘卫辰二人戴孝前来,一进门就像桓熙嚎哭着报丧。
“梁公,家父不幸病逝,还请梁公恩准我们兄弟回去奔丧!”
这种事情桓熙又怎么会拦着,他好生安慰了二人几句,又问道:
“左贤王临终时可有遗言?”
桓熙问的,当然是有关继承人的问题。
刘务桓成年的只有他们两个儿子,桓熙对于他们兄弟之中,应该由谁来继承部落,并没有明显的喜恶。
如果刘务桓在临终之际,指定了一人,桓熙自然按照他的遗嘱行事。
刘悉勿祈含泪道:
“家父希望微臣能够回到河套,继领部落。”
桓熙又看向刘卫辰,此子虽然心思狡诈,但也不敢蒙蔽桓熙,只得老老实实的点头附和兄长。
有道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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