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喊道:
“母亲!我看见兄长了!”
司马兴男闻言,哪还有心思继续与儿媳说话,她从车窗探出脑袋,放眼望去,此刻站在前方等候的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嫡长子。
可是任凭司马兴男如何张望,都没有看到桓济、阿满他们叔侄的身影,今日只有桓熙前来迎接,这让司马兴男多少带着点疑惑。
“吁”
随着车夫扯住缰绳,马车停靠在了长安南面东侧的覆盎门外。
桓熙快步上前,躬身行礼道:
“母亲在上,请受孩儿一礼。”
马车的门帘被掀开,不等司马兴男说话,桓祎便当先问道:
“阿兄,怎地不见阿兄来迎我?”
司马兴男无奈摇头,桓祎因为心智上的缺陷,都已经成婚了,还跟个孩子一样。
“熙儿,起来吧,祎儿说得不错,今儿怎么不见济儿。”
桓熙起身答道:
“二弟府中有一侧室临盆待产,是孩儿自作主张,让他留在府中,如果有了好消息,二弟自会遣人报信。”
司马兴男大喜:
“理应如此,理应如此。”
家中添丁,终究是一件喜事,桓济也都二十好几了,只有一个庶子阿驹,如今得知他的侧室临盆在即,司马兴男带着些许遗憾道:
“可惜道福与济儿成婚多年,至今也没有個喜讯。”
这种事情,桓熙不好评判,正想着应该怎么将这个话题搪塞过去的时候,司马兴男又想起了没有露面的嫡长孙,径直问道:
“阿满为何不在?”
桓熙知道瞒不过司马兴男,只得如实道:
“阿满受了风寒,如今正在家中养病。”
所谓前春暖,后春寒,说的正是倒春寒,一不注意,就容易着凉生病。
桓熙说着,见司马兴男脸色紧张起来,不等她发作,赶忙解释道:
“母亲不必担心,阿满无甚大碍,医官说了,只需静养数日即可。”
司马兴男闻言,长舒一口气,但还是没有忘了数落桓熙,毕竟嫡长孙可是她的心头肉。
“为人父母,不能总想着军国大事,忽视了自家孩子。”
桓熙点头称是:
“孩儿记住了。”
然而司马兴男却摇头道:
“与你说了也是白费唇舌,真以为老身不知道,你一门心思只想着你那王图霸业,与你父亲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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