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猛正色道:
“这么多天都平安无事的度过了,下官自当振奋精神,必保军中安宁。”
桓熙与王猛在说过正事以后,又往营寨中巡视了一趟,反正来都来了,桓熙不吝于在将士们面前展现他的亲切。
只见桓熙穿梭在一片片营区,偶尔拉上几名普通的匈奴、鲜卑士族,用鲜卑语同他们聊聊家常。
铁弗匈奴是鲜卑与匈奴融合而来的部落,鲜卑为其母系,匈奴为其父系,尤其是铁弗匈奴又被拓跋鲜卑控制多年,部族内,通晓鲜卑语的大有人在。
看着那些幸运儿们一个个激动的面红耳赤,以及周围那些因为桓熙到来而与有荣焉的将士们,桓熙觉得,自己离开长安以后,沿途还是要多和他们亲近。
不能因为地位更高了,势力更大了,实力更强了,就不愿再向下看,无视那些底层的军士。
桓熙虽然不能与将士们同甘共苦,但几句毫无成本的嘘寒问暖,也足以温暖他们,让他们在战场上奋不顾身的英勇作战。
当桓熙回到长安的时候,夜色已深。
未央宫的正门还没有落锁,正等着桓熙回家。
来到清凉殿的时候,卧室里还摇曳着烛光。
桓熙推门而入,谢道韫正躺在榻上,和衣而卧。
桓熙带着歉意道:
“令姜,让你久等了。”
谢道韫想要坐起来,桓熙赶忙上去扶着,谢道韫已经显怀,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。
只见她摇头道:
“夫君前往营中慰问将士,才是真的辛苦,妾身只恨自己不是男儿,不能为夫君出力。”
桓熙闻言,戏谑道:
“你若生了男儿身,我又上哪去寻像令姜一样贤淑的妻子。”
谢道韫白他一眼:
“就知道油嘴滑舌的哄骗我。”
话是这样说,但脸上的甜蜜笑容却将她内心的喜悦显露无疑。
虽然成婚多年,如今二人的第三个孩子再过几个月,也即将出生,可桓熙的情话,谢道韫始终是听不厌的。
哪怕明知道他可能与很多人说过情话,但对于谢道韫来说,至少在这一刻,他的眼中就只有自己。
桓熙挨着谢道韫坐下,叹息道:
“明日一别,又得相隔一年半载才能再见。”
桓熙说着,伸手抚摸着谢道韫鼓起的肚子,不无遗憾道:
“小家伙出生的时候,我注定是赶不回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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