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,他羞愧地低下了头,说道:
“天王,事已至此,我必须为梁公立下功勋,才有可能保住苟氏一门。”
苟苌不是吕家父子,事到临头,还能想起自己祖先曾是汉人。
一旦虞国灭亡的话,苟苌作为苻坚的亲族大将,如果没有功劳,下场可想而知。
苻坚长叹一声,事情果然如此,树倒猢狲散,大家都在考虑后路。
“苟苌,朕与你是亲戚,这场富贵与其便宜了别人,倒不如将这颗项上人头赠送给你。”
苻坚说罢,抽出佩刀,作势就要自刎。
亲信赶忙夺刀阻止:
“天王,不可呀,请容我等护卫天王突围。”
然而苻坚心意已决,他对亲信们道:
“念在主仆一场的情份上,请不要让朕被梁人生擒,遭受桓熙的羞辱。”
尽管桓熙已经说过,不会害了苻坚的性命,但苻坚自觉被桓熙圈禁,等有了外宾,在带出来让人瞧瞧,这比让他死还难受。
众人面面相觑,终究还是将刀还了过去。
苻坚接过佩刀,横于脖颈,大笑道:
“天子,岂能死于小臣之手!”
说罢,血溅当场,染红了座下的白马,更鲜艳了他的红袍。
苻坚栽落马下,眼瞅着进气没有出气多,迷迷糊糊间,他听到了周围人的哭声。
‘朕的国家,还是有忠臣的。’
这般想着,意识逐渐迷糊,苻坚含着笑,彻底的闭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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