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一条缝,你鄙视谁呢!”
“睁大点!”江山川直接走过去,气势汹汹的。
吏部侍郎瞧他这样,呼吸紧了紧,要不是提不起力气,他非往里缩。
“你、你要干嘛?”吏部侍郎气息极短,被江山川打怕了。
“干嘛?”
“帮你睁眼啊!”
江山川勾起嘴角,阴笑的样子,像极了要作恶的大奸臣。
“别!”
吏部侍郎喊出声。
见江山川只是把他的眼睛扒拉开,吏部侍郎嘴里没声了,脸微微发热。
“哟,不是不惧生死,还会怕呢?”江山川阴阳怪气。
吏部侍郎抿紧嘴角,不说话。
江山川哼了哼,手上使劲,让吏部侍郎的眼睛睁的更开。
“嘶。”
吏部侍郎吸了口凉气,他不是不想把眼睛睁大,实在是整张脸被江山川打肿了,睁不开。
如今江山川使蛮力,周边红肿的肉受压迫,火辣辣的疼。
“受不住了?”江山川没收手,“往石头上撞的时候,可一点迟疑都没有。”
吏部侍郎手捏紧了床褥,忍着不出声。
“老爷。”
管家先牌九进屋,提醒江山川人来了。
“抓我的?”江山川没回头,粗着声道。
“抓?尚书大人就爱开玩笑。”牌九往左伸了伸脑袋,去看吏部侍郎。
“这摔的真不轻啊。”
“胡太医,快给瞧瞧。”牌九招呼身后的老头。
“九总管。”吏部侍郎虚弱出声。
“嘘。”牌九上前两步,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“您伤的重,身体得好好养着,可不能乱说话,耗体力。”
“江尚书……”
“国之脊梁。”牌九在吏部侍郎之前道。
“国、国之脊梁?”吏部侍郎嘴巴张合,呆呆的看着牌九。
他这是说真话,还是反话?
“是的,国之脊梁。”牌九一字一句,认真重复。
“耳朵没聋吧?”江山川斜吏部侍郎。
“没、没聋。”
吏部侍郎现在只希望自己聋了。
国之脊梁,也就是说他弄错了?
吏部侍郎再次抓紧了床褥,这次不是疼的,窘迫的。
“我说我是把大人放在父兄的位置,所以知晓大人‘叛国’,才失了智,干出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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