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关头、最紧要时刻,老先生得日夜都守在那……”
“伱们先聊。”
窗前的丘七忽然开口,他回过头,脸色平静说:
“我去揪只老鼠。”
话语刚落,背匣汉子身后窗外,原本在“沙沙”声中摇摆的整座竹林,蓦然动作静止,似是风停。
“什么老鼠?”柳子安疑惑四望。
卫少玄脸上没多少意外之色,他白纸折扇拍掌,噙笑起身:
“义父轻点,要不这次捉活的吧?嘴太倔的话那就算了,本公子见不得好汉,给他个痛快。”
似是经验不少。
丘七没有声音。
因为庐舍内已没有了他的身影。
只剩一枚木制剑匣,斜倚窗边,引得柳子安与栗老板惊奇打量。
留匣而去。
距离这竹林庐舍直线距离千米之外的一座抄经殿。
一位白面文士身前有经书无声自翻,他低头执笔,笔下是一张抄经白纸。
白面文士不停落笔洒墨,书写着什么,期间眉头微皱。
直到此刻,笔下刚写出某个背匣汉子言语,白面文士手中从刚刚到现在笔耕不断的笔杆,骤然捏断。
原本闲情雅致的白面文士倏然变脸,腰间玉佩微微一震,闪过一抹红光。
他大手按住身前无风自翻的儒经,抄经纸稿塞入其中,一齐抓起。
白面文士坐在蒲团上的身影消失。
只有一枚玉环无声跌落在下方蒲团上。
抄经殿上空的幡旗,突然猎猎大响,一阵清风席地卷起,冲向大殿门口。
可下一秒,大殿门外出现了一道短袖麻衣的壮硕身影。
丢下剑匣、失去压胜的壮硕汉子面朝门里,背对后方艳阳天,从殿内的迎光视角望去,门前汉子浑身漆黑一片,只有黑影,看不清具体表情。
而这一幕,又宛若一座黑色的巨大山蛮,倾倒而来,欲挤压整座大殿,十分有压迫感。
果然,翻书人的清风撞击在这座“黑色大山”上,瞬间支离破碎。
白面文士身影从中跌撞退回。
丘七平静,一步迈出,瞬息来到白面文士身前。
他拧身,送肩,震腿。
一记拧身踢,扫碎了身前的白面文士,干净利落。
好一个兵家练气士,身兼基础的武夫体魄,近身肉搏,于同阶几近无敌。
不过,被踢碎的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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