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鼎剑念念不忘,企图翻盘,不会轻易承认输棋,折中迎接伯父。
“另外,相王那边,也不一定会全力支持……嗯。”
欧阳戎说到这里,悄然顿住,众人看见他嘴角的笑意有些耐人寻味。
撇嘴,略过此处,欧阳戎吐字清晰,思路刁钻:
“而且,伯父明面上已与陛下决裂,母子之间,明面上的关系裂缝,单单祈福,进献祥瑞,也难以彻底修好。
“更何况,伯父此举,是绕圈子,陛下作为绕圈子的高妙手,如何不会,也绕一绕圈子。
“不过没关系,此乃第一步,投石问路。
“不投石,如何问出明路?”
他垂眸,整理了下袍袖,语气淡然:
“且听一听洛京回响。”
“檀郎妙计,可安天下!”
书房众人,顿时心安,遂喜出门,各自奔走。
屋内只剩下欧阳戎与谢令姜,一站一坐。
“我送下你。”
欧阳戎转头说
谢令姜看了他眼,点头。
师兄妹二人出门,一前一后,行走在悬挂风铃的长廊上。
今日一番折腾,诸事解决,已近傍晚。
夏日的傍晚,才稍微清凉,晚风醺醉。
一阵又一阵风,将长廊上这一对身姿皆修长的男女,衣袖与裙摆吹拂鼓起。
叮叮当当,风铃声清脆,像是敲响了黄昏的门。
谢令姜转头,看着走在侧前方的欧阳戎,那一张夕阳下忽明忽暗的侧颜,轻声问:
“大师兄在想什么?”
“嗯?没想什么。”
书房密议献策后、发现多了点意外之喜的欧阳戎暂时回过神,忽略耳边的清脆木鱼声。
他回首问:
“这么喜欢吃酥山?”
“嗯。”谢令姜点头:“里面有葡萄肉哩。”
欧阳戎展颜一笑,“好吃鬼。那下次回来,让韦伯母多做点。”
“大师兄现在倒是不客气了,把这里当家一样。”
他语气轻松自在:
“有什么好客气的。这一家的性子,你还不知道。除了那位离小娘子,要稍微注意点以外,大郎还有伯父没什么好客气的。”
谢令姜立马问:“为什么裹儿妹妹特殊?”
“外表淑柔,内里刚烈,若是敢去惹,容易被她咬块肉下来,甩也甩不掉,这种女子,我一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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