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看到小孩子和青壮年的观众了。
更多的是一些老人家,甚至于,因此,戏剧在很多人印象之中,都成了老人看的节目。
不得不说,这是一种传统文化逐渐消弭的悲哀。
当这一代的人老去,新一代的人又有几个会看?
甚至于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未必看过一场真正的大戏。
言归正传,此时此刻戏台上唱的剧目是昆曲的剧目《桃花扇》。
对于昆曲和京剧,李易倒是有过一些了解,当然也仅限于一些比较泛泛的了解。
他只知道昆曲被称作“百戏之师”,而京剧在形成之初,也是大量借鉴了昆曲的表演技巧和方式,如唱念,身段,妆容,程式化的表演以及大量的武戏剧目,所以又有人说:“京昆不分家”。
不过,不懂戏的人,大多很难分辨昆曲和京剧的区别。
“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,秦淮水榭花开早,谁知道容易冰消!
眼看他起朱楼,眼看他宴宾客,眼看他楼塌了!
这青苔碧瓦堆,俺曾睡风流觉,将五十年兴亡看饱。”
于此同时李易的脑海之中却是恍然浮现了一抹鲜艳的红色,一个戏伶人穿着戏服在台上唱着。
紧接着,熊熊烈火将其淹没。
而一段现代的流行唱腔响起:“台下人走过,不见旧颜色,台上人唱着,心碎离别歌,情字难落墨,她唱须以血来和,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?你方唱罢我登场,莫嘲风月戏,莫笑人荒唐,也曾问青黄也曾铿锵唱兴亡,道无情,道有情,怎思量?”
《赤伶》,这是一首歌,但是也是一个故事。
这不是一部电影,只是一首歌,当然了,为了歌曲,编造出了完整的背景故事,不过,有一说一,因为其独特的表现方式,还是比较罕见的。
故事的核心,其实就是戏子报国的故事,赤,赤者,红也,伶,就不需要多说了。
赤伶翻译成白话,那就是:烈火中的戏子。
回过神来,这场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。
“谢幕了?”李易不由有些恍然。
“对啊,你想什么呢?想的那么入神?”慕晴一脸好奇地问道。
“想到了一个故事,一个和戏剧有关的故事。”李易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“新电影的故事?”慕晴对李易经常会突然灵感突发已经见怪不怪了,不怪,还是颇有些好奇的。
“不算吧,只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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