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红了周围的土壤。
“只有死人,我才告诉这些。”
陈海洲抹净剑上血迹,仓啷一声收剑回鞘,闪入草木掩映处,消失不见。
……
树上杜鹃叫了一声,扑棱着翅膀,往远处飞去。
等城门校尉带人寻到夏姝时,发现人早断了气。
出了人命案,自然要联系顺天府,跟着三娘与许行的兵卒也回禀,说两人入了夏宅不再出来。
哪个夏宅?
还有哪个夏宅,全上都姓夏的官员,只有住在乌旅巷的夏云鹤。
溪云初起日沉阁,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夏宅内。
许行卸下鸡公车,揉着膀子歇在廊檐下,上气不接下气。
看他这幅样子,钱盒儿在一旁直撇嘴,讥讽道,“百无一用,夏大人可还在昭狱受罪呢,你们去桃溪,买果子了?”
三娘恨恨瞪了小宦官一眼,从筐中翻出一个四四方方、蓝布包裹的盒子。
“钱公公,我们怎样,也比某些说风凉话的人有用多了。”
钱盒儿不愿与三娘计较,打开盒子,脸上的表情从不屑转为惊讶,再转为困惑。
盒中是厚厚一摞书信,田亩地契,商铺账册。
“这是……你们从夏老夫人那里求来的保命符?”
三娘道:“是,东西我们求来了,劳烦钱公公进宫跑一趟。”
这话戳到钱盒儿痛点,李福顺失势,宫里的人对他避之不及,生怕与他有牵扯。
臻娘给许行、三娘沏了茶,转头看到钱盒儿耷拉下脸,妇人摸了摸袖中帛书,庆幸没把夏云鹤救命的帛书交给钱盒儿,这秦王派来的公公,根本不是实心实意为公子考虑,而是惦记着他自己的干爹。
见气氛僵硬,臻娘道,“三娘,这些账册,老夫人就让你们两人直接带走吗?”
“夏姝姑娘与我们一起回来的,她是老夫人的贴身侍女,她来上都,就为了处理公子的事。”
钱盒儿道:“她人呢?”
许行接话,“进城前,夏姝姑娘说有事要去处理,想必等会就来了。”
臻娘道:“夏姝知道地方,不会走错的。”
才这么说着,门外传来“哐哐”拍门声。
这动静可不像夏姝,紧接着有官兵喧哗的声音响起。
钱盒儿冷哼一声,“刚回来就带了尾巴,你们惹出的事,自己处理干净。”
他可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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