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由?”
李幼白呵呵一笑没有言语,不是她能看懂的人,不是很想告知与理会。
药老见其没有回应,心中已然猜出八分,对此,他觉得眼前小辈实在又太过理想了些,却也正符合年轻读书人的性子。
年少轻狂,总是要撞得头破血流才会悔悟,就像跟小孩讲道理是没用的一样!
以开设书院为由婉拒了进入学士阁的邀请,药老只能在心中默认可惜没有继续相劝,言语之中,他们两人都各自表明了立场。
他是为了巩固皇权,而李白是打算为天下治病,说来实在是难以想象,如此年轻所拥有的想法竟与圣人般,不知道是读书读傻了还是为求更高的名利青史留名,总而言之此次见面的结果就此揭晓出来。
道不同不相为谋便是多说无益了,不过总的来说,李白仍旧是个出色的炼丹师,他是比较喜爱的,诸子百家他谁都不信,自有心中一股子想法与气息,邀请不成不至于心胸狭隘的反而交恶。
想法是这般简单,落实到实际中时,药老还是开口说了一句,“真不考虑了?放眼天下,行医用药者不计其数,若想治疗天下顽疾,怎能不依靠朝廷,唯有皇权能改革修补天地所缺,只要朝廷还在江湖武林乃至整个天下都不会乱,百姓就在那里,死几个也是无妨的。”
李幼白并不赞同药老的话,她微微摇头,反问说:“别看如今城内歌舞升平,老前辈,您可知去年粮灾,不计算其他州府,整个南州死了多少人?”
“多少?”药老再次追问。
此时,李幼白再次摇头,告知说:“这个数字,您还是亲自去寻知府大人吧,我怕所知与事实多有出入。”
离开楼阁时,天空还飘着细雨,水雾密布在空气中,又冷又湿,李幼白踩踏在楼宇下方的玄道里,缓慢而坚定的走向了监药司深处。
在这样的季节里,每时每刻都有人病倒,死亡,成为户部记录中的一串数字,也许能流传百年,千年,后人翻开史书一看,不过是个数字罢了,甚至连留下这丝笔墨的可能都没有。
三月初旬之时,南湖书院进入了改建当中,冬日以后的春雨来得很不是时候,偶尔放缓而又接连几天下来,令得时程延误不少。
到底是着急不得,瓦工的事专业性很强,韩非墨和李幼白两个属于完全的门外汉,不宜指手画脚,这一切便只能静静等待,于是,重心仍旧是停留在名为三国演义的故事书上。
韩非墨心思纯粹,一心停留在践行书院的事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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