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,回乡建设,我应该做不到你那样。”
祈子晋:“没有做不做得到,只有想不想做。而且……在禺山,没人什么人关注你什么学历,什么来历。不是所有地方都唯学历和出身论,强龙还难斗地头蛇呢,小地方有小地方的规矩,说不定你换个环境,心情好了,还能找到工作的价值,总比在大城市整日心累,深陷各种党同伐异的斗争中好吧。”
韩池:“我考虑考虑,如果我想的话,会给你答复。”
祈子晋:“那我先和我领导打个招呼?”
韩池:“先别,万一我不去,不是折了你的面子么?”
祈子晋:“你看你,说出心里话了吧?还是不想来。算了,我不强求,不过……我一直都在禺山,你要想出来旅旅游,散散心之类的,也可以过来。”
韩池:“没问题。”
放下电话,韩池心中泛起层层愉悦的涟漪。
不是他想去禺山,而是……在他近乎最落魄的现在,还有一个朋友愿意打电话来关心他,并给他提供帮助,指出一条未来的道路规划。
这在他的社交范围内是少见的,或者说,唯此一个。
这种有人关心的感觉,很好。
***
飞机落地帝都。
韩池这次归来,感觉空前不一样。
以前回家都是为了应付,应付自己,也应付家里,通常待不了几天就匆匆离开。
为了配合自己的行程,他通常都选择坐高铁,不为别的,只因为高铁准时,并且在高铁上,他还可以在线办公。
这次坐飞机,是为了抢时间。
自韩鸿德和韩皓捷的噩耗传到他处,已经好几天。
为了配合巡视组的调查,韩池极力隐忍内心悲伤的情绪,努力让自己更放松和坦然。
可即便这样,在飞机落地帝都的时候,韩池还是忍不住想火速冲回家。
韩家这边的习惯是第五或七日出殡,韩池回来时,也刚好是第五日出殡的时候。
葬礼在殡仪馆专用的宴会厅举行,前来祭奠的都是往日韩家人的旧友、同事之类的,人数很多,举办时间很长。
爷爷和重孙同时举办葬礼,实属罕见。
来参加葬礼的人心中多多少少都在打鼓,这是做了多大的孽,才遭此报应。
韩鸿德平日身体很硬朗,虽然已年过九旬,但谁看了他都觉得不过古稀之年,谁都觉得,他活到百岁,没什么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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