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跟前?”
“不是难不成,是一定会。”娄山子的话说得笃定,“不瞒赖大哥,这段时日我在悦然酒楼待着,虽说不能碰锅摸勺的,可那边几个大厨做的菜我却都是尝过的,滋味虽好,却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。”
“夏娘子开的那些吃食摊上的吃食却不同,虽然皆是寻常饭食小吃,可滋味却是刚刚好,无可挑剔,我总觉得这夏娘子往后肯定能成事儿。”
“兴许,能开一个比悦然酒楼还要大的酒楼!”
娄山子说这话时,语气十分兴奋。
赖大厨听得眉头直皱。
傻山子!
果然还是年轻,许多事情根本就不明白。
先不说这做吃食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,若想做的好吃,更是难上加难,许多人一辈子能拿得出手一样吃食,已经算是十分不错。
而这夏娘子能拿得出手好几样吃食,只能说明她在这些家常饭食上的确很有心得,也颇有能力。
但酒楼的菜式和吃食摊上的菜式却又有着十分不同,寻常妇人未必就能做得出来酒楼饭菜的滋味。
退一万步不讲,即便这夏娘子当真是个有能耐的,也能做出来几样滋味不错的硬菜,可开酒楼是那般容易的事吗?
有没有客人捧场是一回事,能不能压得住同行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人悦然酒楼的东家,那可不是一般人的,岂是夏娘子一个寻常妇人能比的?
这个山子,到底是年岁小,经历的事情少,凡事想的太简单了一些,才会觉得夏娘子有这样的本事。
赖大厨张口想反驳娄山子的话,更想向他说明一下这做生意的艰难,但看到他满脸皆是兴奋,一双眼睛里都冒着光时,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后,选择咽了下去。
干啥呢……
人有个念想怪不容易的。
且许多时候,念想是让人活下去的支撑。
娄山子这段时日在悦然酒楼的冷遇和忙碌程度赖大厨也是知晓的。
现如今娄山子的这个念头,大约就是他度过此时艰难后厨生活的支撑吧。
赖大厨在想了好一会儿后,将眉头舒展,笑了起来,“那你现如今可得好好学一学这厨艺,否则等到那夏娘子真开了酒楼的时候,你这厨艺过不了夏娘子的眼儿,怕是人家后厨也是不要你的。”
“赖大哥放心,我一定好好学。”
娄山子重重点头答应,更是笑得眉眼弯弯。
赖大厨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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