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病人,满脸满心的不悦。
最近这段时日,也总听着人说,这殷大夫其实就是个招摇撞骗的郎中,根本不会看诊,可她这多少年腿疼的毛病,自从让殷大夫给看了之后,已是好了许多。
这殷大夫,妙手回春呢,回春堂这名字属实实至名归!
回头还是得跟旁人念叨念叨才行……
年轻人背着殷陵游一路往东,到了一个窄街后往南,又往西……
七拐八绕,确定身后没有任何尾巴,这才进了一处不大起眼的院落,轻轻叩了四下门。
三长一短。
院中的人得到信儿,打开一条缝隙,确认来人面容后,这才将门打开,放年轻人进来后,确认外头没有任何人,这才急忙关上。
年轻人穿过院子和垂花门,到了东厢房中,这才将殷陵游放下。
岑缨见状,蹙眉询问,“这是什么人?”
“新寻来的大夫。”年轻人回答。
“医术可好?”岑缨眉头不舒,尤其看到殷陵游这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,越发不信,“感觉不像是个靠得住的。”
自在金丘县城中落脚之后,岑缨便派人将县城之中乃至附近有名望的大夫统统请来看诊,不是无法看出病情,便是开的药方无济于事。
眼看着主子的状况越来越不乐观,且此时也越发承受不住舟车劳顿的辛苦,岑缨便越来越烦躁。
她有心想冒险尝试,但一想到庸医反而会加重主子此时的病症,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此时,还是要保险为上!
然而,听到这一番话的殷陵游却是气鼓鼓地一骨碌爬了起来,冷眼看向岑缨,“我咋就靠不住了,你好好跟我说个清楚,人不可貌相懂不懂?”
见殷陵游此时竟然醒了过来,且看着中气十足,全然没有半分中迷药的样子,岑缨等人顿时一愣,接着看向在那忙着碾药的徐冲。
徐冲也是一愣,“我给你们的药可没问题!”
不信,咱试试!
“对付普通人没问题,对付我的话,哼哼。”殷陵游并不过多辩解,只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白瓷瓶,扔给了徐冲。
徐冲见那白瓷瓶中渗出的气味有些熟悉,忙将盖子打开,仔细嗅了一嗅,顿时眼前一亮,“通天散?”
“还算有个识货的。”殷陵游甩了甩袖子,捋了一把胡须。
徐冲忙将那通天散塞入怀中,而后恭敬地冲殷陵游拱手作揖,“劳烦神医瞧一瞧我家主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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