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自己个儿坐拥一切,身边但凡出现个人,必得先瞧一瞧对方心思怎样,是否正派,再做其他打算。”
“这般想东想西的,累不累啊,哪里就那么多麻烦事了,这人看着合眼,处着对脾气,那就行了,有那担忧这个,害怕那个的功夫,不如多吃两碗饭!”
范静兰的性子本就与名字没有半分关系,此时说起话来,越发如竹筒倒豆子一般,噼里啪啦,噎得贺凌云无话可说,更震得脑仁发疼。
片刻后,才揉着额头两侧,“倒也没有你说的这般不堪,世家走到今日,本就十分不易,若是做不到防微杜渐,防患于未然的话,岂非不妥?”
“所以,这身边的人合眼缘对脾气是一回事,还是要干净一些为好……”
“你都说了,合眼缘对脾气了,那就说明性情十分相投。”
范静兰打断了贺凌云的话,“既然十分相投,那便说明是一路的人,若是对方当真带有十足的目的,心思不纯,那便说明你也是这样的人,算得上是一丘之貉,如此的话,那还讲究那般多做什么?”
“都是乌鸦罢了,还非得比较出个高低,看看谁黑,谁更黑?还是那句话,平日的饭菜,盐放多了吧!”
贺凌云,“……”
说的似乎还有那么一点道理?
说不过,根本说不过!
贺凌云心中叫苦不堪,也急忙转了话题,“祖母提及了夏娘子做吃食加盟,偏好照顾家境贫寒之人,更协助金丘县城的县令筹建作坊,安置流民,功劳斐然。”
“此事父亲已经如实禀告给皇上,后连皇后也知晓此事,直言夏娘子贤良淑德,乃是女子之典范,因而特地嘉奖了一番,皇后更是亲自题字相送。”
“前来送赏赐的礼官差不多与咱们同时间从京城启程,估摸着这两日也差不多能到了金丘县城,也算是不辱没了夏娘子。”
“可我记得你过年后没几天便提及了老祖宗亲笔写信回家,全家皆是因此十分高兴的事。”
范静兰斜了贺凌云一眼,“老祖宗甚是很少写信回来,当时你就那般得意,想来那是老祖宗近期最后一次写信回来,也是那会儿提及夏娘子的。”
“且既然是老祖宗发话,几位贺大人想来也是不敢怠慢,大约是即刻便告知皇上的,而此时已是四月过半,距离过年已是有三个半月的时间,赏赐才刚刚抵达金丘县城,这做事的效率未免也太低了一些吧。”
贺凌云,“!!!”
轻咳一声,贺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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