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被吃空,故此他们异常珍惜每次能够吃饭的机会。
“忍着点。”李富贵撩起朱慧智腹部的衣服说道,见朱慧智轻轻点了点头,李富贵夹着酒精棉絮沾满碘酒擦在了朱慧智的伤口之上。
每次碘酒轻触,朱慧智光滑扁平的小腹都会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,一声声被极力压制的轻哼在她的喉间冒出。
听着朱慧智的轻哼声,李富贵却并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,仔仔细细地将伤口每一寸地方横扫一遍,用碘酒将其中的异物擦拭清除。
经历完李富贵的摧残,朱慧智洁白平坦的小腹上已是遍布着一抹细细的汗水。
清理完毕,李富贵拿出一枚细细的银针和一瓶被浸泡在酒精中的细线。
朱慧智见状脸色微变,有些害怕地小声问道:“李哥,我们能不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面对朱慧智的求饶,李富贵冷冷地拒绝。
开玩笑,在这样的环境中哪怕一丝小小的伤口都很可能会致命,更何况是这么一道长长的刀伤,要是不认真对待那可是真的会死人的!
李富贵在黑暗时代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这种伤口要是不缝合大概率会感染,任何防护措施都只能是徒劳无功,更何况他们的路上免不了颠簸,每次颠簸都可能会造成伤口的撕裂,将伤口的伤势扩大化。
见李富贵言辞拒绝,朱智慧只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,将双目紧紧闭上:“那好吧,李哥你要轻点哦。”
李富贵听闻斜眼看了一眼朱慧智,眼神有些怪异,这玩意还能轻点?
经过消毒的针线刺进皮肉之中,带出一缕潺潺的血流,朱慧智的小腹肌肉紧绷双手泛起青筋,一丝痛苦的呻吟从她那咬紧的贝齿中传出。
但对于朱慧智的呻吟李富贵充耳不闻,专心且快速地缝合着她的那道伤口。
缝合伤口必须越快越好,总是担心伤者的痛苦而停下,反而更会加剧伤者的痛苦。
鲜血四溢,被李富贵提前垫好的碎布吸收,等李富贵将伤口全部缝好时,朱慧智已是近乎脱力,目光迷离面色红晕。
再次用碘酒将缝好的伤口消毒,李富贵拿出绷带绕着朱慧智的腰将伤口包扎好。
“这是消炎药,等会吃完饭后你吃一粒,否则伤口很容易发炎感染。”李富贵说着,从药瓶中倒出几粒胶囊用布袋装好递给朱慧智,“最近你就不要乱动了,防止伤口撕裂伤势扩大,等会我去给你把饭拿上来。”
“李哥,你人真好。”朱慧智接过布袋,轻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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