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怪事。
“村口那口池塘,就跟底子被捅漏了似的,一天天的就看着水位往下降,今天都已经看到淤泥底了。”
“再这么下去,用不了两天,只怕清溪河也快没水了……”
佃户的对话,让愁云更加惨淡几分。
两人缓步入了村。
刚刚到了何家大院门外。
便有长工迎了出来,急急道:“小姐,福伯,县里有位道爷来了,说是赵大老爷特地请来帮忙的……”
何小姐精神一振。
连忙问道:“人在哪,快带我去见……”
何家是举人之家。
院子修的有几分雅致,前后三进的青瓦房,两侧又分了几排矮屋。
正堂之上,东边摆着只半人高的梅瓶,西侧却是一面等身高的大铜镜。
天气干燥,云娘身上穿着纱衣。
只是在外面转了一圈,便已被汗水浸湿的后背。
顾不得回屋更换衣服,迎上堂来。
抬头便见一名,穿着宽松道袍的年轻道士,端坐在堂上。
正眯着眼打量自己。
没来由的面色泛起红润。
心头却有些失落,罗横生的本就脸嫩,看起来比云娘也大不了多少。
这么年轻的道士,能有什么本事?
放缓脚步上前,微微施礼。
“敢问道长可是赵大人请来的高人?”
罗横轻笑点头:“若你说的赵大人,是这桑礼县的县令,那就是我了。”
云娘抿了抿嘴,也不知是为什么。
虽然这位道长未语先笑,人长的也不凶恶,可是在正面的时候。
她总觉得,有几分胆怯,只觉得对方似乎有种莫名的威压扑面而来。
一旁的管家福伯,察觉到自家小姐的异样。
上前躬身道:“敢问道长如何称呼?这位是我何家小姐,因老爷长年病重,不良于行,家中大小事务,都是小姐打理。”
“我姓罗,叫我罗道人即可。”
罗横点头,这情况,赵县令与宋典史已经说清楚了。
这一趟来这何家村。
便是因为,赵县令收到何家小姐的信件。
提到短短几日,城外这一片田中的谷苗干涸枯死的怪事。
这种事情,若是放在以往。
赵县令必定是要先派遣差役前来查看的。
只是想到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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