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沮丧。
他们这些旗人,叛军的眼中钉,左右是活不了几天了。
一个狱卒端着盆热水进了大牢,在练拳犯人的牢房外停下,他放下水盆,就要打开牢门。
“杜三,老子都要杀头了,多给些吃食怎样?”
石备走前几步,隔着栅栏喊道。
“多给些吃食?要钱没有?没有就他尼昂的闭嘴!”
杜三瞥一眼石备等人,冷笑一声:“够杂种,真还以为还是以前啊!”
“老子……”
石备面红耳赤,一时语塞。
临死前,他可不想再受凌辱或皮肉之苦。
杜三开了牢门,端着水进去,放在了地上。
“杜三,你来了。”
洪若璞打完拳,转过身来道,看了一眼对面牢房的石备几人,开始有条不紊洗起手脸来。
“洪大人,帕子!”
杜三察言观色,赶紧把帕子递了过去。
洪若璞,杭州府士族,杭州洪氏子弟,既贪且毒,罪行累累。
另外一个年轻人叫顾瑾,洪若璞的妾弟,同样是恶行昭著。
他们这些狱卒,都是油滑之徒,既不敢得罪这些士族,也靠这些人的赏赐吃饭,自然是好生伺候。
“杜三,外面的情形怎样?什么时候放我等出去?”
顾瑾站起身来,急道。
“顾公子,这……”
杜三脸上有为难之色。
“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!”
顾瑾没好气道。
一直关着不出去,他心里瘆得慌。
洪若璞洗好,擦了脸手,看了一眼妾弟,转过头来,轻声道:“杜三,不要急,慢慢说。”
“是是是!洪大人,是这样……”
杜三恭恭敬敬,细细说了起来。
“是那个猪狗煽风点火?出去我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!”
顾瑾听完,怒声吼叫了起来。
本来风平浪静,谁知衙门有人天天喊冤,总是来衙门闹腾,整个杭州府人尽皆知。”
杜三愁眉苦脸说道:“现在事情闹大了,将军府没法收场,只能将二位关押!”
“原来是有人背后作梗啊!”
洪若璞恍然大悟,却没有想到,是将军府铁了心要拿他以身试法。
“杜三,废话少说!财物送了没有?王将军收了没有?”
顾瑾沉不住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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