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落魄之人,却被此人如此看重,更如此帮我解围,他便是我的恩公,我若不知恩公姓名,岂不太对不起他了,闻听此言,我自然是同意了,更说下一顿饭食,我请客......于是,我便跟他离开,刚出了人群,那之前我见的三四个汉子,便从后面跟了上来,一直默默跟随着我们......那人怕我害怕,只压低了声音说,这几个汉子都是他的扈从,让我不要害怕......”
边章说到这里,苏凌对这个人的身份更加的感兴趣起来,出言道:“前辈,此人到底是谁啊,一言一行,颇为豪爽,出门带着这些扈从,想来身份定然不简单啊!”
边章点头道:“我与此人来到镇上唯一的另外一处饭馆,那人要了一间雅室,邀我入席,我谢过与他进去,却见那几个扈从并未进入,只是站在雅室门外警戒,我便更觉得此人身份非同寻常......”
“待酒菜摆上,那人邀我同饮,我自然是不能如此就饮了酒的,言说,我必须要知道恩公大名,否则这酒喝的糊涂,便是我失礼了......那人见状,方把手中的酒卮放下,压低了声音,告诉了我他的名姓......”
“他是何人?......”苏凌忙问道。
“苏小友,可知钟原乎?如今朝廷散议大夫是也!......”边章说着,不自觉的拱了拱手,看得出来,他的敬仰之情,发乎于心。
“竟然是他!.......我早该想到的!”苏凌一拍脑袋,既意外,又觉得当是如此。
钟原此人,苏凌如何不知,当初天子刘端不甘做傀儡,搞了一处出幺蛾子,弄了个衣带血诏出来,那沙凉太守马旬璋也诏中有名。
苏凌还记得,那是他从出山以来,在萧元彻那里,遇到的第一件棘手的大事。
当时郭白衣便推荐钟原,以天子使节的身份,持节前往沙凉,安抚沙凉诸部,更顺说马旬璋来投京都,钟原去后,果然沙凉安定,未掀起刀兵之祸,而且马旬璋只带了两个儿子,未带刀兵,奔赴京都龙台,做了一个一品的虚职,这才在龙台血诏的风波中,全身而退,未受牵连。
苏凌不仅知道这些,还明白,这个钟原,在自己的那个时空,与这大晋相对应的朝代之中,对应的是那位牛人。
钟原不仅胸有锦绣,能言善辩,更是擅民政的大才,除了这些,那钟原还是大晋当世的书法大家,一幅字,在坊市间能卖上万金。
只是,那件事后,不知为何,钟原似乎在萧元彻的阵营中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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