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圆盘上嘶嘶作响的溪状血迹。鲜血已经被烤成了棕色的硬块,血腥味飘进了他的鼻子。
“你的血不属于飞升血统。”内瑟斯伤感地说:“你不是我要找的人。”
就在内瑟斯在这里玩“铁板烤肉”的时候,远处的强盗团已经杀到了维考拉城下。行军部队激起的尘土汇聚成一朵云,带着杀气靠近过来。
透过烟尘,可以看到矛尖和盔甲上反射的晶亮阳光。维考拉的居民在内听到了战鼓的擂击和军号的锐响。
随后尘土里现出了驮物坐骑的身影。嘶叫的战兽被粗绳拴在轭上,由手拿刺棒的兵士驱赶。这些怪兽的身上生着钙化的鳞甲,撅着弯曲的獠牙,简直就是天生的攻城锤,可以毫不费力地推平早已摇摇欲坠的维考拉城墙。
维考拉东侧边缘的这座废屋已经基本不剩什么部分了,屋顶开了一大块天窗,地上积着脚踝深的沙子,但仍然有四面墙。天最热的时候,头顶恰好还有树荫可以稍微遮挡一下。
塔莉垭的包裹立在屋子角落,像往常一样随时可以拎起来就走。墙上挂着装有清水和羊奶的皮囊,衣服旁边摆着足够维持几周的肉干,皮袋子里装满了搜集自瓦洛兰大陆各地的石子。
林久的目光掠过强盗团,落在这座废弃的屋子上,他没有透视,看不清里面的情况。但却隐隐能感觉到里面有个家伙的血统能引动太阳之力,让他多了几分关注。
能引动太阳之力的反应,在恕瑞玛毋庸置疑,就是王的血脉。他作为轮回乐园的来客,自然不可能在这里停留很久,重建太阳帝国是一件事,但自己只能作为扶持者。林久需要一个在他离开后的太阳帝国继承者,待会可以看看这个血脉传承者是什么情况。
塔莉垭帮眼前女子脱掉了身上的盔甲,尽可能地帮她清洁了身体。除了那条几乎致命的伤口,女人的身体活脱脱是一幅伤疤绘成的地图。这是一生拼杀所换来的,并且几乎都在前面。
这个女子是头从沙漠里捡回来的。塔莉垭拨开女人滚烫眉间的黑发,仔细端详着她的脸,好奇她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,还被半埋在大塞沙漠边缘的沙丘里。她很漂亮,但又带着一种刚硬的锐气,就连昏迷也没法让她完全软化。她的肤色是日光染成的浅棕,典型的恕瑞玛当地人,而当她的眼皮偶尔颤动着开阖时,塔莉垭看到她的眼眸是透亮的天蓝。
塔莉垭猛然听到西边传来一声闷爆,然后是她绝对不会听错的声响:岩石滚动摩擦着彼此。她走到窗边张望,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地震,但很快又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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