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十分犀利,显然都是战场上厮杀过的精英。
萧成祁这烈王府守卫应当是很严密的。
当然,如果是他主动暴露破绽,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。
“叶二小姐?”
储其远已经先行一步抵达,听说叶初棠也来了,不由吃了一惊。
叶初棠言简意赅地解释:“荣妃娘娘甚为担忧,但出宫不便,我便过来瞧瞧。”
储其远了然。
她能来肯定还是陛下的意思,由此不难看出,陛下已经对叶初棠极其信任。
“烈王殿下在里屋,随我来吧。”
叶初棠点点头。
储其远来到门前,又顿住脚步,有些迟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小五。
这等场面,让这小团子看见,似乎不太好……
叶初棠笑了笑:“小五怕生,离了我怕是要哭闹,还是让她跟着我吧。”
小五立刻配合地紧紧抱住了她的胳膊,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澄澈又无辜,还带着一丝无措的紧张。
储其远思虑片刻,也觉得这样比较好。
萧成祁吐血昏迷,此刻的烈王府未必安全。
他点点头,转身推开房门。
叶初棠与小五紧跟着走了进去。
房间内,萧成祁躺在床上,眼眸紧闭,脸色苍白如纸。
床边站着一直负责为萧成祁看病的赵宣平,以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。
他垂手而立,腰上带刀,容貌普通,但周身气势隐隐。
应该是萧成祁的贴身随从。
叶初棠的目光从那个男人脸上轻轻扫过,又从容收回。
赵宣平眉头紧锁,脸色极其难看。
看到叶初棠来,他也只是匆匆抬了一下头,就又看向了床上躺着的萧成祁。
储其远道:“我方才已经为烈王把过脉,发现他是体内余毒堆积日久,今日又被引发,气血两亏之下,不受其苦,才突然导致昏迷。”
“余毒?”叶初棠看向赵宣平,“之前不是已经从关岭带回解药了吗?怎么这么久了,非但没有将毒素清理干净,反而造成了这般结果?”
赵宣平知道这话问的是他。
“我也不知。”
赵宣平双手紧握,艰难出声,
“之前一直都好好的,且殿下也有好转迹象,谁知今天突然——”
储其远道:“我刚才写了个方子,许是能暂缓殿下体内余毒扩散,正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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